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婉兮这才将老归的话说出来。
皇帝听了也是兴奋地腾地站起身来,甚至伸手抓了婉兮的手腕来搭脉。
“这脉象果然平稳强健了许多。”皇帝眯眼凝视婉兮,“找找经验,以后便循着去做。”
婉兮哪儿敢说不吃药的事儿,这便支支吾吾道,“或许是这次出宫,心情愉快;再加上这江南的山水灵性足,养人吧?”
皇帝叹口气,“那爷把江南搬回宫里去吧?”
婉兮大笑,上前抱住皇帝手臂,“奴才说笑呢。亏爷还当真。带”
皇帝倒是沉吟,“……只是,我倒担心只是表现在脉象上;内里如何,总该亲自验一验才知。”
婉兮先是怔了下,随即已是懂了,不由粉面含羞,“爷!”
皇帝唇角轻勾,伸手便将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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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至帐中,月也追随入帐中。
皇帝将婉兮衣衫尽褪,却并不着急。反倒回身在炕琴小抽匣里掏弄了会子。再回身来,掌心已是多了个白玉做的瓯子,里头装了白色的粉末出来。
这是在帐中,那气味一下子便漾开,婉兮身如玉雕,莹莹抬首,“……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