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燕嘴角一抽。

“夫人，你能不能演得再假一点？”

司瑶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吃饭。

雪燕贱兮兮地凑过来，一双眸子眨巴着。

她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夫人，柳小娘昏睡不醒，是不是你下的手？”

司瑶一怔，转头看向她，眸子微眯。

“你为什么这么说？”

该不会，这小傻子看到什么了吧？

雪燕却眸光更亮。

“真的是你啊！”

司瑶立刻否认。

“不是我，我没有，你别瞎说。”

雪燕却拉住了司瑶的胳膊，言之凿凿。

“夫人，你就别瞒了。”

“按你的性子，若不是你，在我刚开始询问时，你就急得跳起来了。”

司瑶：“……”

她是那么扎扎呼呼的人么？

不对。

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司瑶疑惑地看着她：“你……”

她伸出手，摸了摸雪燕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

总不能，也穿了吧？

不对不对，这本书里有戏的名额，已经被占满了，雪燕这身份，穿来也没用。

雪燕把司瑶的手扒拉下来，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夫人，我没事，倒是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竟然有些欣慰。

“夫人，你总算知道保护自己了。”

“奴婢很高兴。”

“夫人你能立起来，比奴婢在外面帮你说千句话，万句话，都有用。”

“太好了。”

她说着说着，眼圈开始泛红。

司瑶眸光一软，摸了摸她柔弱的发顶。

“乖雪燕。”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