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扶起柳衣衣,冰冷的眸子看向跪在地上的司遥。
“枉你出身名门大户,心思竟如此恶毒,衣衣已经是妾室,你还想怎样?”
“若是衣衣有什么三长两短,哪怕是陛下赐婚,本王也要休了你!”
司遥沉默。
虽然吧,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可每次,她还是忍不住想骂人。
她看了看窝在南扶砚怀里楚楚可怜的柳衣衣,再看看容貌俊美,颇有些妖孽,但眼神冰冷可怕的南扶砚。
她扯了扯嘴角。
书里写,摄政王南扶砚,能力出众,十岁带一千士兵击退数万敌军,一朝扬名,威震天下。
他手上有兵权,就连陛下都要敬他三分。
可逻辑呢?
司遥只想抓住作者的衣领子问,你踏马逻辑呢?
她跪在这儿,都快虚脱了,头上除了干巴的葡萄皮,就是一根素到不能再素的簪子。
而柳衣衣一身华服,满头珠翠,脸上除了刚挤出来的两滴泪,妆都没脱。
她还有一众仆妇丫鬟侍候,而自己唯一的雪燕,现在还被俩老嬷嬷死死按着。
这个传闻中能力出众的摄政王,一眼就相信了柳衣衣这蹩脚劣质的谎言。
啧……
就这眼力劲,能当上摄政王,玩儿呢?
司遥心里疯狂吐槽,面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欲言又止,看了看南扶砚怀里的柳衣衣,最终低下头,颤抖着声音说。
“妾身有罪,求王爷体谅。”
柳衣衣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司遥看见南扶砚的眼中,竟有些怜悯。
只是下一刻,他脸上依旧是满满的厌恶冰冷,好似刚刚的怜悯都是错觉。
司遥低着头,揉了揉眉心。
看来,晚上得跳个操锻炼一下了,这小身板有点弱了,都出现幻觉了。
她的举动在两人眼里,是在拭泪。
柳衣衣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