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儿子记下了。”

他低了低头。

“那儿子就带……衣衣先离开了。”

“母亲一路舟车劳顿，该多歇歇。”

老夫人看着两个人牵着的手，笑容满面。

“去吧去吧。”

“我这里，哪里还用得着你们伺候？你们小两口，应该去想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话话家常，增进一些情分。”

她甚至有意催着两个人走。

“去吧去吧。”

南扶砚拉着柳衣衣的手，离开了这里。

离开了安华堂之后，南扶砚自然的放开了柳衣衣的手。

柳衣衣一顿，抬眸看着他。

南扶砚一脸歉疚地看着她。

“衣衣，刚刚我在母亲面前说的，不曾作假，我的确公务繁忙，若我并非无可替代，又怎会身居要职？”

“衣衣善良妥帖，肯定会理解的，对吧？”

柳衣衣张了张口，最终，面上扬起一抹笑。

“自然。”

“衣衣自然理解扶砚哥哥。”

“只是……”

她抬起眼，看着南扶砚。

“如果老夫人问起，那该怎么回呢？”

南扶砚笑了：“那简单，就说我忙于公务，暂时不在你哪儿。”

柳衣衣眸光一动，忍不住追问：“扶砚哥哥难道日日都忙吗？”

难道……不会陪她吗？

南扶砚沉吟片刻：“也是，若她问得勤了，就说我身子不爽，在随心堂里安歇，害怕过了病气给你，想来母亲也不会过多责问的。”

柳衣衣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失。

这话的意思是……不会陪她了。

她轻吸了一口气，面上仍旧带着一抹淡笑。

“扶砚哥哥放心，衣衣知道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