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眸光一转,笑盈盈地开口。
“你我是夫妻,夫妻一体,夸我,不就是夸你吗?”
“怎么?”
“难道我说的有错啊?”
“还是,你觉得我们不是一起的?”
司瑶故作怒容看着他。
南扶砚抬起手:“得,说不过你。”
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垂下眉眼,洗出了一盘枣子,端到了桌上。
他又从旁边的小桌下,扒拉出了一坛子梨花酿,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来。”
司瑶坐在他的身侧,抿了一口酒水。
“不过。”
“老夫人难得回来,还有柳衣衣在,她俩不拉着你用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扶砚嗤笑一声。
“比起陪她,她更想我陪柳衣衣,巴不得我俩走,而如今,柳衣衣一副平淡如菊的模样,我说政务繁忙,就把她打发了,若是以前的柳衣衣,那还真抽不开身。”
司瑶挑眉:“你总不能一直忙吧?看来,以后你有活干了,柳衣衣好打发,可若是老夫人问起,你一直说政务繁忙,可哪有日日忙的?”
南扶砚悠然自得:“放心,我跟她说了,除了政务繁忙,还能说我身子不爽,怕过了病气给她和孩子,所以才独自待着,你放心吧。”
司瑶失笑。
“你这样,她不多想才怪。”
南扶砚看过来:“可我们的人设没有崩,那就证明,她没有多想。”
“毕竟,在府上,她的身份依旧尊贵,而且她还怀着孩子。”
“老夫人又一直站在她的那边,若说她不受宠,没人会相信,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
“如今呐。”他抬起一杯酒水,朝着司瑶一笑:“我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能逍遥自在一日,就多一日,你可别张口闭口都是她了。”
司瑶抬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