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种种关联,无一不在指向一件事——
太子和成安王,这两方谁在盛极一时,就可能在下一刻输掉一步棋。
后头传来马蹄声,我和周拓交换了个眼神,刹住了话。
随即我身上多了件白狐氅。
葱白的手指绕到身前系扣,萧牧野一双眼紧盯着我的头饰。
呦呦鹿鸣:
已老实求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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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簪,是沈妙缇最爱的发簪。
我推开他的手,将白狐氅脱下给他:”无功不受禄,王爷这是做什么。”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从大理寺出来,高官贵胄果真有特权。
他身上衣衫平整,衣角都没有皱一分。
“你冷,披着吧。”
听他开口说话,才发觉他带着一丝暗哑。
也不是全然没有变化的,他眼下乌青一片,想来这两日在大理寺睡不好。
他不接,我便松了手任由白狐氅掉落在地。
雪白的狐毛沾上几片落叶,挺可惜的。
萧牧野的表情变得有几分难看:“你什么意思?”
“没拿稳,可惜了王爷的好料子,”我退后一步:“不过王爷有家有室,往后不要做这种令人误会的举动。”
以萧牧野的骄傲,他很容易被激怒。
从前无论是在军中,还是王府,他都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
沈妙缇将他捧在心尖上,孟冬宁对他依赖痴爱。
大约在他眼中,我此刻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你对本王敌意很深。”他曲尊降贵,弯腰捡起白狐氅,搭在了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