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孟冬宁挺着大肚子,动作笨重:“不可能的陛下!我们怎么会与凶手有关联!”
“一定是殿下被谢司遥蛊惑了头脑,谢司遥本就刚回京都,可她却能获得殿下青睐,绑匪都没能拿她怎样,她是站在殿下那边,参与争储——”
“孟冬宁!”萧牧野突然厉喝。
我冷眼旁观,不曾料想孟冬宁家宅斗争如此厉害,可在大场面上,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争储二字挂在嘴上,还是当着皇帝的面。
是怕自己不够治罪的把柄。
她是真的被吓着了,狠狠一颤,磕头道:“臣妇口不择言,请陛下恕罪!”
“争储。”陆衍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陆凝也像是笑了一下,可是看过去分明又没有表情:“侧王妃连争储二字都出来了,看来知道的不少。”
“我是被算计的!”孟冬宁不甘道:“我与王爷平日仰仗陛下,在王府安安分分,是谢司遥一再挑衅,陛下知道的,那孙氏命案的目击者,指证的凶手原本谢司遥,谁知是不是”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
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我不合时宜地平地惊雷:“那侧王妃恐怕不知,死在深潭的那个杀手,他曾与成安王相约在楹花楼。”
“什么?!”
孟冬宁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她的惊讶几乎从眼底溢出。
恐惧更深了。
似乎想要求证,她错眼不眨地看向萧牧野。
“成安王今日寡言,不如朕也听听你想法,免得偏听偏信。”
孟冬宁冲萧牧野猛烈地摇头。
我紧接了一句:“民女说的不算,不过仵作可以验尸,刀锋的匹配,太子殿下被刺伤的手法和力道,都有迹可循。”
“原来太子不让本王接近陈遂,是这个原因,你们早就算好了,要将本王摁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