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尼尔，你们永恒之光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个啊，就像司令官说的，再多的准备也不过分，但我们不能一直准备下去。”

言外之意就是永恒之光随时可以豁出去和龙族决一死战，大家都做好了最终的觉悟。

“我会与伊列娜尽快制定更详细的作战计划，然后，……”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燃烧天界最后的意志，与龙族展开种族之争，你死我活。

………

“请恕我冒昧和贪得无厌，我需要知道数日前龙之城大战的经过和结果。”洛莎眸光灼热的盯着夜林，她得承认，夜林的能力超出了她的预料。

最开始她提议把夜林当做一个额外因素来对待，现在额外因素似乎有影响战场胜负的力量，就不得不多考虑一些。

为了胜利，不惜一切代价。

夜林在泡着一壶香茶，虚祖出产的罕贵极品茶叶，也就是诺羽庭院里井边那棵茶树，用的茶壶也是名家出品的紫砂壶，雅韵不凡。

碧绿的新意从几枚看似干枯的茶叶中绽放开来，刹那间就充盈了甘冽的山泉水，犹如枯木逢春，焕然新生，茶香幽幽，洛莎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伊列娜，洛莎，来尝尝我们那的茶叶，非卖品。”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是在和伊列娜交往么。”洛莎嘴上说着不乐意，修长分明的玉指取过一杯茶水，轻轻啜饮，便觉唇齿留香。

她的衣着打扮本就古意，再搭配她姣好美丽的面庞，题词作画的折扇，佳人香茶折扇，脱俗出尘的意境油然而出，悠远绵长。

“我觉得，你就继续你的想法，把我当做一个额外因素就好。”夜林顿了顿，说道：“因为我可能没法参与到你们进攻龙之城的战斗。”

伊列娜从微笑盈盈缓缓变的讶然，向他投去询问关心的目光，是在与龙王的战斗中受伤了么。

该不会，是两百年前那个无欲无求的诅咒吧？

“是我有两个罪大恶极的敌人，已经找到了它们的踪迹，所以，我很有可能会暂时离开天界。”

离开……

两人一愣，嘴里的茶水瞬间没了滋味，虽然早有心理预料，仍然感觉怪怪的，他就像是天神一样突然降临，帮助联合军解决了很多关键性的麻烦。

又如那雪花美丽却也短暂，眨眼就要失去踪影。

“你的敌人也如你一般一样强大吧，千万要小心了。”伊列娜说道。

她和洛莎都不是那种磨磨唧唧，犹豫不决的拖拉性格，既然夜林提前说出了要离开，那就一定有他非去不可的理由。

“应该没我强，就是处理比较麻烦，但比巴卡尔厉害多了。”夜林点头，抛出了一个信息。

洛莎沉思，道：“是奥兹玛，米歇尔，还是来自魔界的人？”

这些都是很罕见的名字，洛莎博学多识，却也知道的不多，基本都是永恒之光组织留下的只言片语。

说是两百年前，夜林和希娅特突然出现到天界求援，他们的世界存在着和巴卡尔一样名为“使徒”的强者，散播诅咒，非常恐怖。

还有魔界，天界关于倒悬之城的传闻还蛮多的。

“都不是，我的敌人是……神。”

神？

伊列娜静静看着瓷杯中碧绿的茶水，神，真的存在么，天界倒是一直都有海神的传说。

若夜林所言非虚，原来神也不是慈悲怜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