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提到自己,已经明白陈庆心思的孟安转过身来,见到不少人再看着自己。
他淡然开口:“这样说倒也合理,没办法,四爷做事向来这样,对内重义对外重利,说句不好听的。”
“这次行动,要不是我在内,在座诸位估计也得和那官员一样砍头了。”
旁人叹了口气,“这下又欠下个人情,还都不知道怎么还。”
也有人好奇道:“孟安兄,你们血衣堂在北地那也是威震一方的大势力,怎么就臣服苍山了?”
听到这话,孟安嗤笑了一声:“要是你也在北地混,你就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了。行了,他娘的刚出大牢,老子得找个地方去去晦气,诸位有没有兴趣?”
孟安是为了还救命之恩才来蹚浑水的,这段时间的相处,能和他聊到一块去的,自然也是个性相当的。
有人笑道:“我可是个穷光蛋,白嫖成不成?”
“你娘的,走走走,老子做东。”孟安笑骂一句。
又有人乐呵道:“孟兄大气啊,你有这么多票子吗?”
“四爷都在帝都,还用得着操心这事儿?”孟安走着。
身后的人顿时跟了上来,惊奇道:“不是吧?陈白衣连你这种小角色去消遣也出钱?”
“你才小角色,老子好歹也是个副堂主啊!”
孟安翻了个白眼,随后又道:“不过这事儿还真不是老孟我吹牛,四爷他在接病虎令称魁的时候定下了一条规矩,凡是北地江湖人在外落难者,可以向当地苍山之人求助,在不违背道义的情况下,苍山之人不得推辞拒绝。”
“真的假的!”跟着孟安的人不由得有些震惊,难以置信。
孟安嗤笑一声:“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以为咱们北地绿林为何以他为魁?”
翌日。
今天是休沐放假的日子,不用上朝。
陈庆也就睡了个懒觉,打了个哈欠,偏头看去,就见魅披着外衣正在对着镜子涂抹口红梳妆打扮,似乎也才刚醒不久。
身上缠裹的白色纱布,露出了不少娇嫩莹玉的肌肤若隐若现,女子翘着二郎腿足尖轻轻晃荡着很是诱人。
听到响动,偏过头来,见他醒了之后,魅便起身赤足踩着地毯走来,坐到床边手伸进被褥内。
陈庆嘴角一扯:“敢这么撩拨我,就不怕伤好了之后受罪?”
昨晚虽然同床未行房,但也真正被这妖艳女子给榨了不少。
女子故作幽怨道:“大人究竟是在等奴家伤好,还是嫌弃奴家庸脂俗粉。”
“好事多磨,不急。”陈庆淡道。
听他这么一说魅幽怨之色更加凝重,俯身道:“骑在上边,磨了一晚上,也没见你可怜可怜奴家啊。”
“妖孽!”
自从柳凝霜叶雪衣秦红芷三女去了苍山,陈庆也是好几个月没有尝过荤腥的主儿,当下立马就将女子拖上了床榻塞进被子里,惹得女子娇笑连连。
好半天后,看着魅意犹未尽的轻舔着红唇,陈庆心想着要不将其就地正法算了,只是这会儿魅却不愿了,忙柔声道:“先前你睡着的时候管事来报,说是有客在大厅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