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麻五都四十大几岁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朋友?
“我是他儿子的朋友。”乔红波说道。
儿子?
这算什么关系?
疯子立刻又问道,“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乔红波不疾不徐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他并没有说,麻洪涛想抓住封艳艳,以此来作为筹码,要挟疯子。
“这是多少钱?”疯子朝着手提箱努了努下巴。
“五十万。”乔红波说道。
闻听此言,疯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麻五真是越活越抽抽了,五十万,跟我逗闷子玩呢?”
“你回去告诉他。”疯子伸出一根手指,凭空比划着,“让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我把刀磨好。”
见他依旧不依不饶,乔红波咬了咬牙,“其实,麻五还让我带来了一个人。”
“就是昨晚上,欺负封艳艳的乌鸦。”
“您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
疯子瞳孔一缩,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且不说这个乌鸦,在麻五的团伙里,究竟有没有地位,单说这麻五把自己的小弟送来,任由自己来处置,就已经非常犯忌讳了。
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不拿自己小弟当人呀。
“人呢?”麻五问道。
“车里。”乔红波指了指门外。
“弄过来。”麻五说道。
乔红波立刻起身出门,他打开后备箱,将乌鸦从后备箱里拖出来,然后在两个疯子小弟的帮助下,弄进了客厅里。
此时的乌鸦,已经吓得面如白纸,体若筛糠,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
“拖下去,肢解。”疯子挥了挥手,“丢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