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占波急忙点头恭敬称是。
钟天禄挂断电话后,点了根烟,靠在办公椅上,面色沉郁。
他知道,既然聂占波这么说了,那就说明,安江应该是向聂占波暗示了事情可能会被闹大,一旦处理不当,到时候县纪委和调查组的工作会极为被动。
也正是因为这些,聂占波才改了主意,将党内警告变成了记大过处分。
“安江啊安江,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说这些人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难道,你自己是想自绝于同志们吗?”
钟天禄目光幽幽一句,眼底深处,满是迷惘不解之色。
他是真的有些不能够理解,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安江为何不捂盖子,反而是想要把事情闹大,纯粹是为了打击报复他,或者是看朱亚东不顺眼,好像也不是这个情况。
可是,如果安江真的这么做了,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破坏政治规矩。
到时候,也许会出个风头,可是安江自己的名声就也要臭了,以后谁还敢跟这样的干部共事?
钟天禄扪心自问,他所做的事情,并非是个例,而是官场上的一种常态,如果安江开炮的话,那么,不止是对他,更是对这种现象。
到时候,曾做过类似事情,或者是准备做类似事情的干部还不得厌恶安江?
这叫什么?损人不利己!
安江明明不是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许后,钟天禄还是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出了安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