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林水根没有等到朱振博有什么动静,却等来了蔡湘琴的邀请:去梧桐酒吧小酌;这让林水根十分的诧异。
上次的吃饭,林水根也见识到了蔡湘琴的酒量。
两杯52°的白酒下去,跟没事人一样;按照这个态势,应该有一斤酒的酒量;大凡女人除非不喝,一旦端杯,酒量肯定不小。
林水根沉思了一下,痛快地答应。
梧桐酒吧是梧桐县唯一的酒吧,早些年很红火,但也是个惹是生非的地方;公安局几次严打,都是重点对象。
因此,梧桐酒吧也几次易主!现在的梧桐酒吧,还算是正常,很少有人在这里打架斗殴;原因无他,是因为在开发区有了夜总会,没人稀罕这里了。
林水根一进梧桐酒吧,便看见蔡湘琴在最里面的角落里,跟自己摆手。
林水根赶紧走过去:“弟妹,让您久等了!”
“不,不是你来晚了,是我来早了,快坐下凉快凉快!”
林水根坐下,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酒水,是两瓶冰镇的人头马,还有四个果盘,竟然还有两盘小吃:一盘包瓜咸菜,一盘咸水花生米;这让林水根很诧异:酒吧里只有果盘,顶多是水果,蔬菜沙拉,哪来的小吃?
蔡湘琴见林水根奇怪的样子,赶紧解释。
“林镇长,小吃是我带来的,那天我见你几乎没吃什么菜,只是吃这两样,临来的时候,我特意买了两份,算是中西结合,您不介意吧?”
林水根一听佩服不已:这个女人真是细心,自己这点小爱好,都观察得如此细微,可见是个有心人。
“呵呵,这是我的最爱,怎么会介意?谢谢了!”
蔡湘琴随即示意林水根自己倒酒,意思是自己随意,不强求。
林水根自己慢慢地将冰镇人头马倒了半杯,却见蔡湘琴一口喝掉了一杯;林水根心中,顿时想不明白了:蔡湘琴请自己喝酒,这么急牢牢的喝酒,这是要喝醉的节奏吗?若是她喝多了,岂不是麻烦?
林水根端起半杯酒,只是喝了一半,静静地看着蔡湘琴,看她怎么说。
“林镇长,您别介意,我酒量不大,我是先喝点,才好开口跟你说话,壮壮胆子而已,我见识过您的酒量,我是喝不过您的!”
林水根一听,有些明白了:看来,蔡湘琴这是有求于自己了。
“随意,随意,我也是在酒局迫不得已,自己从来不喝酒!”
“呵呵,我很少喝酒,除非遇到让自己高兴的人,那天我喝得不少,让您见笑了!”这话说的,意思就是喜欢林水根了。
“没有,你根本没管事,丝毫看不出喝酒的样子!”林水根见蔡湘琴闲聊,不说什么事情,也就随着说一些不疼不痒的话。
“嗯,我倒是没事,振博喝多了,吹得晕天黑地,我都替他脸红,您看看他那天晚上的样子,真把自己当做县委书记了,竟然指点江山,林镇长,让你看笑话了!”
林水根一愣: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是自己的未婚夫,但没有丝毫的护短,一句话便说出了朱振博的短处,也是厉害。
“弟妹,不会;谁都有喝醉的时候,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般都是天王老子是老二;全世界都是我的,呵呵!”
“呵呵!”蔡湘琴见林水根说话,没有丝毫地看不起自己未婚夫,心中顿时欣喜不已:“是吗?你们男人,喝醉了是不是都这样?”
“其实,喝酒吹牛是一种真性情,说明实在,若是闷骚就没有意思了!”林水根随着蔡湘琴的意思,继续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蔡湘琴笑笑,妩媚的眼光,看着林水根:“林镇长,您不一样,您是我见过的最有智慧,最能干的年轻领导,唉,要是我早认识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