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博听了林水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有想到,林水根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说得如此中肯;他心中不禁对林水根多了几分敬意。
自己所说的,的确不是由衷之言,也就是酒场上的逢场做戏。
没有想到,林水根不但一眼看穿,还指出了自己的症结所在,但很中听,没有丝毫的贬低之意;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林水根的话让朱振博心生敬意,他深知官场如戏,但林水根能清醒地认识到,演戏之外的真功夫才是关键,这显示出他的成熟和睿智。
朱振博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林水根的观点。
他接着说道:“林镇长,您说得对,我们身在体制内,必须有所担当和作为;我会记住您的教诲,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别别别!”林水根一连说了三个别字,赶紧纠正朱秘书的话:“朱秘书,您这样说,可就是捧杀了,我就一小镇长,谈不上教诲,肺腑之言而已!”
朱秘书一听,心中更是疑惑不已:林水根如此诚恳,怎么史振秋就跟他合不来?搞到最后把自己也双开了,真是愚蠢。
朱秘书见林水根诚恳至极,自己却不敢说实话,而是继续演戏。
“呵呵,林镇长,我也是肺腑之言,只是不会表达!”
殊不知,朱振博在演戏,说的都是官话,林水根又何尝不是?
只是林水根的道行,比朱振博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让朱振博看不出来,还以为是诚恳之人。
你也不想想,在官场,哪有人敢说实话?
即便是对自己的班底,也只能说一半留一半!官场有句至理名言,叫做:说了实话,完了自家!
林水根见朱振博还在装模作样,有鼻子有眼,也不说破。
他端起酒杯,对朱振博说道:“朱秘书,真心感谢你平易近人,这顿饭,我领情了,今后在王书记面前,还要照顾照顾我这个小镇长!”
林水根表面上的谦恭,说得朱振博是心花怒放:“好说,好说!”
林水根一看,明白自己的意思到了,话语权该轮到别人了,随即给蔡初夏使个眼色,蔡初夏对林水根是情有独钟;在座的这些人,她都不在乎,只在乎林水根,目光也一直在观察着林水根。
蔡初夏见林水根是眼色,哪里还不明白?
“湘琴妹妹,咱们是本家,今后来县里,跟我别客气,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找我也行,别的不敢说,这接待的功夫,我还是有的!”
蔡湘琴一直在听自己的对象,在跟林水根聊天,见他们聊得很好,也就不便插嘴;自己又不是体制内的,怕说多了不合适,让人笑话。
一看蔡初夏跟自己说话,还这么客气,顿时笑逐颜开:“蔡姐,您客气了,今后我少麻烦不了您,您别嫌烦就行!”
朱振博一听,顿时有了想法:“蔡总,不不,应该叫您蔡行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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