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吧。”何义秋有些不自信地回答道。
“如果你们是两情相悦,我明天就带着你去魏家提亲;如果你只是一厢情愿,那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想法。你也知道,爷爷走后,咱们何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何家了。”
“你都说了,咱们何家不再是以前的何家了,那咱们登门提亲能会有戏?”
“有没有戏,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梁栋道,“你把魏馥雅约出来,我来探探她的口风,如果她也对你有意,那咱们明天就回燕京。”
何义秋很勉强地答应道:“好吧。”
中午,‘新万家’宴请各位领导,宴席结束后,何义秋就打着梁栋的名义,把魏馥雅约到了一家茶馆儿。
梁栋开门见山地问魏馥雅:
“魏总,你和义秋的事,你是怎么考虑的?你对他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还请你给我个准话儿。”
魏馥雅扑闪着大眼睛疑惑道:
“是何义秋让你来问的?”
旁边的何义秋连忙摆手道:
“我可没有让他问,是他自己要问的。”
魏馥雅没管何义秋,又问梁栋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你真的对义秋有意,那我明天就带着他去你们家提亲。如果你看不上义秋,我也希望你不要在这么拖着他。他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个家了。”
魏馥雅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头道:
“恐怕你们去也是白去,我爷爷是不会答应的。”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明确告诉我,你对义秋有没有那个意思就行了。”
魏馥雅沉默了。
等了好一会儿,梁栋道:
“魏总,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对义秋有那个意思了。那好,明天我就带义秋去你们家提亲!”
梁栋说到做到,当天就带着何义秋回到燕京,然后找到何叶,备好了礼物,直接登门魏家。
梁栋见到了魏东城。
殷保罗的那一枪,让魏东城很受打击,刚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抗拒治疗。
魏东城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走起路来,姿势还是有些怪异。
梁栋笑眯眯地上前问候道:
“魏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魏东城根本不加掩饰心中的怨恨道: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魏少,咱们是兄弟,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再说了,是殷保罗伤的你,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梁栋,你少在我这里假惺惺的,咱们之间,早晚要有个了断?”
就在这时,魏树勋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听到了魏东城对梁栋的威胁,就呵斥道:
“混脏东西,怎么跟梁组长说话?赶紧道歉!”
魏东城冷哼一声,并未有任何表示,扭头离开了。
“梁组长,实在不好意思,都怪我管教无方。”魏树勋歉意道。
“没事,没事,魏少受了伤,心理过不去那道坎儿,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梁栋很大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