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们这群人不懂什么是政治。”田连建道。
“申城这个地方,跟燕京那边的大环境不沟通,这边更注重的是商业氛围。在燕京,老百姓都以某某做了多大官为光宗耀祖的标准,而在申城,光宗耀祖的标准则是某某挣了多少钱。”肖承业道。
“我认为,组长总结的应该以长江为界,长江以南重商,长江以北重政。”梁栋也参与到二人的争论中来。
三个人说着,走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争论,推开门,走了进去。
梁栋一坐好就开口问:“几位,商量出一个结果了吗?”
殷麒昌缓缓道:“梁组长,我们没什么可商量的。我们几家,无人从政,也就谈不上什么腐败。我们正正经经做人,老老实实经商,不违反,不乱纪,不偷税漏税,不扰乱市场秩序,更谈不上梁组长口中说说的政商勾结和家主垄断,因此,我们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梁栋玩味地盯着殷麒昌,竟然让这只老狐狸生出一种如坐针毡之感。
“梁组长,你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我真的没什么好交代的。”殷麒昌又道。
梁栋把目光从殷麒昌身上移开,又逐一看过其它三人,问道:“你们几个也是这个态度?”
几个老家伙纷纷点头。
“很好,”梁栋站了起来,“既然大家都统一了意见,那这顿饭的饭钱也就省了,我也没必要再破这个费了。”
“梁组长既然来了,不妨坐下吃完饭再走嘛,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在,还能管不起几位领导一顿饭?”殷麒昌露出了一种戏谑的微笑。
“我怕你们的饭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