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夭没回答，而是说：“柳丹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柳殷：“不急，炼丹炼的是心性，往后我会教小姐炼丹，此刻我觉得正是我与小姐增进关系的时候，这样往后炼丹的时候才能够更方便。”

全夭眯了眯眸：“更方便什么？”

全夭只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师生之间增进关系是常有的事。可光是听这柳丹师说话，全夭总感觉到有种居心不良的味道。

柳殷：“……。”

柳殷听着全夭犀利的问话心里一突一突的。

那个男人长的丰神俊朗，气质更是卓越非凡，想来身份不俗，刚开始以为这个女人只是那男人的妹妹，却不想会是他的妻子，不过这又怎么样，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更何况自己炼丹师的身份，是个男人都会选择。

她本意是想多多打听那个男人的信息，毕竟自己已经三百多岁了，一直以来守身如玉，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个自己中意的男人，柳殷暗自决定，只要身份不低，她就把自己给嫁了。

全夭神色一正，纠正道：“还有，不要叫我小姐，请叫我夫人……。”

柳殷：“……。”

深吸了口气，柳殷低声道：“夫人，我本意是想和夫人拉近关系，不想……。”

全夭拧眉，不悦道：“你是来教我炼丹的，不是拉近关系的……开始吧。”

柳殷咬牙：“是。”

全夭在柳殷的指导下捡药，丢丹炉里熔炼成粉，然后动用灵力朝丹炉一点一点探去，试图把药材融成一团，只是第一次失败了，药材化成了灰烬。

第二次，药材还是化成了灰烬。

第三次，灰烬。

第四次，灰烬。

全夭有些苦恼，一旁的柳殷还在阴阳怪气的说：“夫人切莫急躁，炼丹讲究的是心性和天赋，有些炼丹师尽管平庸，最终还是成功了，所以我相信夫人也一定也可以的。”

全夭：“……。”

带着不甘心继续投药，把灵力融入炼丹炉。

第五次，灰烬。

第六次，灰烬。

……

第十二次，灰烬。

第十三次，依旧是灰烬。

全夭面容有些难看，看向柳殷的目光充斥着不善。

“夫人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柳殷怡然自得的挑眉，一双眸子夹杂着轻视都不加掩饰。

全夭算是明白了，这丫的肯定是故意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知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教我炼丹？”

“我说了，炼丹讲究的是心性，不过我看，夫人的心性……并不怎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