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阵子没听到周北的声音了,夏青河不由一滞,他还以为这小子死心了,没想到他竟然选在这时候来拜访,还带着小女儿夏惟夕。
那——拘留所的事?他心里惊讶,难道夕夕不用去抵罪了?
他忙不迭走到门口,热情寒暄着:“周北来了,快进来坐!”
“不用了,我来只是想告诉您一声,以后您不用再为难夕夕了,关于那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夏青河惊讶得差点没把老花镜给吓掉,他第一反应是他委曲求全同人家谈条件去了,可看他现在不可一世的冷漠样子,丝毫就可能有过低三下四的经历,莫不是……他想出了别的办法?
莫不是……他把宋旌德给做了?
想到这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问:“你该不会是把宋旌德送西了吧?”
周北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他还活得很好。”
“哦,是吗?那可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了!来,快进来坐,跟伯父好好讲讲你是怎么让宋旌德那老东西松口的!”饶是心里犯着嘀咕,夏青河嘴上却依旧客气地同他热络。
周北扯动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他看一眼夏青河,顺势扯过夏惟夕的手说:“不用了,一些小事,就不因此而打扰夏伯父休息了。以后夕夕的事情请您不要擅作主张,希望您可以和我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一旁的夏惟雪听了,心里却是老大不乐意,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人,凭什么他们夏家的事情要他来掺和。
“你又不是我们家人,有那么大权力吗?”她小声嘟囔一句,不料这些话却一字不落传进周北耳朵里。
“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是她的家人。”他一声冷笑,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