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实际情况,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我觉得不能让他死的这么轻松!”夏惟夕恨恨地咬牙,要不是因为他无耻在先,大叔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跟那样的男人有什么交集!
“那,有人证吗?怎么体罚你、怎么撕你的衣服了?你可以说的再详细点嘛。”王程东不怀好意思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随后搓着手,一脸轻浮地笑着追问。
夏惟夕很不愿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每提及一遍就好像被人凌迟一次那样痛苦,她全身都在发抖,手脚冰凉。
“能不能……不说细节?”她哀求着,声音笑的如同猫叫。
“这是你证词的关键,如果你能博得法官同情的话,搞不好会少判你几年刑,毕竟你可能牵扯到防卫过当的问题,这个处罚会轻很多的。”
王程东尽量让自己显得谦和,循循善诱,他极力表现出自己是在帮她的样子,可这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丫头怎么可能知道,他只是对这段描写特别感兴趣而已,过不了切身的瘾,过过耳瘾也行。
“那……他……”夏惟夕痛苦不堪,每说出一个字都像从口中挤出来的一样,“他撕我的衣服,扇我的脸,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面磕。”
“他有同你发生过关系吗?”王程东立刻见缝插针补充了一句。
“什么?”夏惟夕怔了一下,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胃部不停翻腾,“没有!绝对没有!他休想!”
眼见着眼前这小姑娘的情绪有些波动,王程东立刻识趣地将话题停止在这里。
他转而问她杀害被害人的经过,夏惟夕哪里知道,漏洞百出,索性王程东只捡重点的记,不多时就完成了一份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