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夕早早就回到家里,连假都没请,她想自己反正也是要进监狱的人了,连学都要辍了,还请什么假啊!
使出平生那点厨艺技巧做了一桌子能看不能吃的菜,她边做边哭,心想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就凭这样的手艺,以后怎么来照顾大叔?
周北忙完工作准备去接她放学时才看到手机上的短信,小丫头说自己先回家去了,要他直接回家就可以。
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情况周北不免有些诧异,不过小丫头从来思路异于常人,他习惯了。
宋旌德那老狐狸今天又派人来提点他,说要给个说法。
说法?他没有。命,他有一条。
他不打算给任何解释,随便那丧心病狂的宋旌德如何处理,名誉或者是金钱全不是他身内之物,只要夕夕没事,要他怎样都可以。
这样想着,车子已是开到自家楼下,他疲惫不堪地进了电梯,最近公司的事情不太顺利,想来是听了什么风声,几位核心成员接二连三离职,让他措手不及。
人就是如此,他一直都清楚没有绝对的忠诚也没有绝对的背叛,出现这种情况他一点都不意外,明哲保身,这就是人,圆滑世故,没有底线。
他以孑然一身开始,或许会以孑然一身结束,除了无法给莲少一个交代之外,他并没有什么惋惜或者不舍。
好在莲少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来怪罪他,凭借个人能力和家族世袭,莲少已经成了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情场商场两得意,他不会有闲暇时间来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想到这,他不由苦笑一声。推门而入的瞬间,却被屋子里飘出的一股异香吓了一跳。
这是好多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酸甜苦辣咸都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味道中的五花八门。
他从门外向客厅看了一眼,夕夕正呆呆坐在沙发上,呆呆看着电视,屏幕上全是雪花她还兀自看得入神,连他回来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