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
【欲言又止jpg】
【仓鼠擤鼻子jp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又疯一个】
【组织不得好死(微笑】
【好疼啊,只是看着镜子姐姐轻颤的睫毛,苍白的微笑,我就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跟着揪在了一起】
【共情能力过于强大的人差点死在这一话里(大力吸氧jpg)】
【白枫镜……唉,她已经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了】
【都这么努力的活着了,最后却还是只能听天由命】
【虐得我心脏疼,一边哭一边冲动下笔,摸了一幅《血染荆棘囚笼鸟》(链接)】
【谢谢,刚被作者刀完,又被画师太太精湛的技巧连环刀成了糊糊】
【止疼药和缓解药剂对白枫镜根本不管用啊(嚎啕大哭jpg)】
【那她岂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忍受着一步步放大的痛苦,却连近在咫尺的景光都没能察觉出来——眼前安然而笑的人其实已经疼到流下血泪的地步】
【何止,作为观察记录员的上原相嗣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
【是有人爱着她的,但他们都帮不了她(线条小人上吊自杀jpg)】
【真的,代入了一下弟弟白枫丰,我只想说人心是肉做的,承受不起浇灌铁浆再在上面现场锻刀啊!】
【我真的看不得这种……白枫镜连想要知道自家弟弟的消息时都没有向组织成员苏格兰服软,却为了向关心自己的人隐瞒自身糟糕情况,对苏格兰流露出了恳求的姿态】
【明明在她眼里,苏格兰和囚禁他们姐弟的组织是一伙的】
【我哇的一声暴风哭泣!】
【景光他是生气了吧……对白枫镜隐瞒自身状况的行为,对组织行事残忍的痛恨】
【还有对自己无所作为的怒火】
【自身都已经难保,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下粉身碎骨。他救不了,也不能救】
【我真的要窒息了,白枫镜你隐藏痛苦的样子未免太熟练了吧!你到底在这暗不见天日的狗屁地下囚笼待了多久啊!!】
绿川煦重新睁开眼时,是听到了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又关上的下一秒。
换了一身崭新纯白吊带连衣裙的少女脸色苍白,浓密柔软的大波浪披盖在她的肩前肩后,有几缕湿漉漉的,白得像冰像霜又像雪,似乎连带着那副单薄娇小的身躯都即将同化为一体。
说不准还没等到那束悬于高天的太阳光洒落,这捧雪花就先一步悄无声息融化在阴暗的角落了。
猫眼胡茬男人倚靠在墙边,静静看她摸索着回到了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上,然后眨眼之间又变回了他初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纷乱到他暂时也分不清明的思绪当中,某个后知后觉的疑问却径直翻涌而上——
初次见面时少女安静而坐,是否同样也在忍受着谁也无法感同身受的苦难?
诸伏景光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