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你那边如果有地方，这次我去山西您就看看地方，我让这边的经理过去给你瞄两眼，然后从咱们这给你拨出去一批人，您那边费费心，初期的钱和人，资源啥的我来出。”

“毕竟咱们不是为了赚钱，就是一个玩对不对？后期洋酒您用我的就行，您是家大业大，招待的人也多，咱们都是兄弟，全当一个乐您说呢？”

今晚上的经历告诉季东来，自己不知道的世界还有很大，尤其新起来的这些民营企业家的规则自己必须尝试加入。

以前的按部就班只能是赚明面上的钱，想要长足发展还得跟着一些人学，例如面前的刘德将就是最好的选择。

自古以来商帮都是智库和财团的存在，虽然后期说山西商人不行了，那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季东来知道的就有很多地位显赫的商人，后期仍旧在国内商业上面纵横捭阖。

季东来现在仍旧是浮萍一枚，想要真正的获得基础，必须选择一个势力依靠。

“这倒行，但是钱得我出，老弟咱们讲感情是讲感情，商业就是商业，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山西人的规矩，不然咱们的买卖咋能做那么大呢？咱们说定，我在太原啥的都有地方，等我规划好了，让你老弟的人给我瞅瞅。”

“对了，这次施工地点条件有点艰苦，不比河北和首都，你要做好准备，找几个硬实的人，不然接不住。咱们的买卖方面不差钱，你给哥哥把握住了，哥哥就感谢你了。”

煤老板的财大气粗这时候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光是一个小时，刘德将就打赏了三摞，是实实在在的钱，不算酒。

演员喝一瓶三张，季东来都有些咋舌，光是乐队那边就喝了三瓶，一晚上九百多到手了。

“刘哥你放心，专业上面的东西您不用操心，咱们肯定保质保量。后面咱们启程，您那边安排一些人接待一下就行，说实际，山西那边我的确没去过……”

作为自己合成膜设备的第一个客户，季东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前往山西的过程，季东来亲自跟着，虽然季东来预感到了条件差，但是到了地方，季东来才知道什么叫做差。

“呸，什么破地方？”

“就是，我看电视上山西挺美的，特么的呼吸都满嘴沙子。”

“我还指望挖点煤呢，这怎么都是沙子啊？”

坐过了飞机，下了火车，坐上本地四壁漏风的出租车，季东来身边几个年轻人这阵不满意，季东来此时也感觉不可思议。

积雪已经融化光了，预想中的关中草原没看到，枯黄的一大片。

风一刮到处飞沙，天空瞬间就能变色，几个人没来过这里，为了给投资方留下好印象，几乎都是白衬衫，现在都变成了灰色。

低头看看皮鞋，上面都是灰，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

出租车司机嘴里叼着烟卷，车子开的能够起飞，几个人的胃都快颠出来了，走了好长一段，路两侧才出现绿化树带，终于进入了水泥路，季东来几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几位老乡来自外地吧，搁外边轻易别打车，喃们这边银尤其开出租的容易宰客，您啦下次用车给呐电话嘞，呐比他们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