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哈哈一笑,道:“待会我问过娘亲,若果然如此,为兄重重有赏。”
“好呀好呀!”高务观大喜道。
“咳!”高务滋咳了一声,别过头去,却飘来一句:“有多重啊?”
三弟高务勤还只有五岁,根本不知怕人,忽然冒出一句:“反正比你重,他们都说你轻佻,你肯定没多重。”
高务滋面色大变,怒道:“你听谁说的!”
高务勤却不怕他,仰着脖子道:“好多人都说,要你管?”
高务滋大怒,走过来两步,瞪着高务勤:“没爹教还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看来是要我这个长兄指点指点了!”
“且慢!”高务实忽然伸手一拦,收敛了笑容,看着高务滋,缓缓地道:“大兄,你虽是诸房长兄不假,但你却莫忘了,祖父去世之时,父辈们是分了家的。务勤就算要长兄管教,也该由我来管。”
“你?”高务滋怒极而笑,眼睛一眯:“别以为你得了三叔看重,就可以横行乡梓,这里是新郑,不是京师,我是大房长兄,掌管祖祠!”
“所以呢?”高务实也微微眯起了眼,淡淡地道:“你是要威胁我,将我逐出家谱吗?”
“你当我不敢?”高务滋逼上前一步,盯着高务实狠狠地道:“这里是高老庄,我现在就以长房家主的身份执行家法,先打你一顿板子,你又能如何?”
高务实这一年来还真没受过这种气,脑子一热,低喝一声:“高珗!”
高珗本来就在他身后,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抱拳道:“小的在。”
高务实冷冷地道:“你职责何在?”
高珗二话不说,转头看了身后骑丁一眼,一挥手,做了个手势。
众骑丁早已发现自家大少爷那边情况不对,虽然知道前面都是高家的少爷们,但他们是高务实的家丁,可管不了别人,当下纷纷解下腰间雁翎刀,打马上前,分左右包抄,将高务实等人围在中间。
高家众人面色大变,高孟男忙道:“务实,何必如此?”又转头对高务滋道:“兄长,你也是,说好来给务实接风……都是自家兄弟,一点小事何至于说这么重的话?”
高务滋也没料到高务实敢这样霸道,一时有些僵住,正为难间,忽然看见护在高务实身前的高珗,怒道:“高珗,枉我爹当年那么器重你,你连谁是主人都分不清了?”
高珗沉默了一下,抱拳道:“先公恩义,珗不敢片刻或忘,但大公子莫要忘了,我的奴契已经在务实大少爷手里,是你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