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听后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带着人走了,而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若若一路避开了行人,直接来到了燕缺在城东的宅子。
看着若若跟赵文离开了,燕缺的脸色彻底变了个模样。此时的若若要是在的话,一定会被吓得落荒而逃,可惜她看不到。
在花厅里,若若终于见到了燕缺,燕缺一见若若来了,直接眉头一皱道“没想到你还真的敢来啊?你当真就不怕我吗?”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见到她离去后,燕缺的嘴角慢慢上扬,没错,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过了一会儿后,燕缺慢慢的来到了房间外,随后直接用内劲震开了门锁,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自以为想明白关键的若若马上道“等等,我愿意,我愿意。”
“所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听我一句劝,赶快回去吧。”燕缺摇了摇头道
若若一听这话,竟然直接跪下恳求道“我求求您了,您就帮帮我哥吧,真的,只要您能答应,我真的什么都愿意。”
而此时的范若若这边,也在为明天的事情而头疼,原因自然是因为,她明天要做的事情,不能让家中知道。
“好,你不是不知道害怕嘛?那好,赵文,把若若姑娘送去房间沐浴更衣!”燕缺一脸怒气的大声吩咐道
若若听后却没有任何的害怕,因为在她看来,此时的燕大宗师,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天才刚蒙蒙亮,若若就起身了,坐着轿子就出了门,然后直接从城门出了城。
“你,若若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和你哥哥的事情,是我们男人之间的问题,这一切与你无关,我希望你不要在掺和了。”
“没错,就是要你,怎么样?你到底能不能做到?若是做不到的话,就趁早把路让开,还有,不许去骚扰郡主!”燕缺怒气冲冲的道
若若听完这话马上反应过来了,这燕宗师明显是被自己逼急了,以至于开始口不择言了,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而在他走了之后,若若也坐着马车来到了平远侯府,当燕缺得知范若若来了之后,顿时有些愣住了,这范闲搞什么鬼?
此时完全不用再装了,所以自己这次是赌赢了。
“不,侯爷,您就帮帮我哥吧,您,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去求郡主,我,总之您不答应,我是不会回去的。”若若恳求道
“你,好,这是你自找的,你不是说为了你哥,你什么都愿意吗?好,那我要你,怎么样,这你也要答应吗?”燕缺气急道
“什,什么?您是说,您是说要我?”若若被震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现在这样不是强人所难?好了,我与你说的够多的了,再说下去我担心郡主会误会,请回吧。”燕缺无奈的道
“若是换成别人的话,我当然害怕了,不过若是您的话,那就没事儿了,您看我都来了,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嘛?”若若轻声道
此时的她是一点都不紧张了,刚才的不安彻底消失不见,因为她现在已经到了这,若是这燕缺真的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好啊娘子,连你也嘲笑我是吧?不行,我今天可不能放过你了,我要好好振振夫纲才行。”燕缺在婉儿的求饶声中,开始了行动。
“不过我这个人做事从来不按常理,你不是答应吗?好,你明日午时之前,去城东我的那座宅院等我,过时不候!”燕缺说完就直接走了
而若若看着地上的纸张,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不对呀,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他怎么真的让自己去呢?他不是应该?不是应该?
“所以,你就不要白费功夫了,还是请回吧。”燕缺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什么?你说你要去盘账?这还没到时候吧?”范建疑问道
“父亲,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哥哥马上就要去北齐了,他之前可是让我和他一起看的内库账本,他这一走可就全是我的活了。”
刚到门前就看到赵文,赵文一看到范若若,就知道自己又要多一位主母了,于是赶忙上前见礼,然后把若若领进了宅子中。
不就是沐浴更衣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一路走过来也有些乏了,洗个澡也好。
“姑娘,要不还是一起回去吧,毕竟?”侍女担心道
“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也不是让你们全去,我是让你们先去一半,剩下一半人把我送回城后再走。”若若道
听了这话侍女才放心,然后队伍分成了两队,一队人继续前进,一堆人跟着若若又回了城。
而若若一见燕缺来了,赶忙起身行礼,燕缺听后直接摆了摆手,然后迈着大步进了房间,很快就坐在了主位上。
得知了这一点后的燕缺,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一个下作的计划,渐渐的在他的脑海里成型。
“什么?去北齐?相公,你之前不是说不去的嘛?现在怎么又?难道是范若若说了什么?”婉儿疑问道
“哎,婉儿你就别问了,总之我被那小丫头摆了一道,我都不好意思说,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早在他去见若若之前,这个计划就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成型了,他知道,这丫头跑不了了,所以此时的他很开心。
div css=&ot;ntentadv&ot; 但是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神情有些郁闷的回了房间,婉儿一见自家官人心情不好,赶忙问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洞悉了“真相”的若若,马上就放松了下来,她赶忙起身,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就出了外书房,直接出了侯府。
当若若见到燕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自己赌输了,因为自己眼前这个男人,跟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等她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
醒过来的她双目空洞,没有一点聚焦,此时的她心如死灰。
而燕缺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一直到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