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昏过去了,最多一个时辰就会醒。”五竹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差点被您给吓死,好了五竹叔,咱们赶紧走吧。”范闲听后长舒了口气,然后跟着五竹离开了。
林拱听后如梦初醒,他知道自家父亲,这是有事儿要单独和燕缺说,所以直接一躬身,然后就退出了书房。
“舅兄,你老实告诉我,牛栏街刺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燕缺问道
“五竹叔?五竹叔你可终于来了,你这段日子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我我太难了我。”范闲不停地抱怨道
“我知道了,我之前忽然想起了些小姐的事情,所以就下江南找线索了,现在才回来。”五竹道
“小姐?你说的是我母亲吧?你都想起什么了叔?”范闲追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起了箱子的事情。”五竹道
“箱子?什么箱子?是你拿过来的这个嘛?”范闲着才注意到,五竹拿过来的箱子,于是就上手摸了摸,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
“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可能会在宫里老太太手里,所以我打算进宫去取回来,然后打开箱子。”五竹道
“额,五竹叔,你说的那个老太太?不会是太后吧?”范闲道
“没错,就是太后,当年小姐的不少东西,都在她手里。”五竹道
“五竹叔,这样的话就不好办了,毕竟宫里有大宗师,还有一个九品上的神箭手,很是不好得手啊。”
而五竹的身份,连他在内也没几个人知道,所以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而这下三人都不说话了,其中朱格是觉得没面子,言若海则是事不关己,而费介,则是已经猜到是五竹出手了。
“哎呦,岳父您这是做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您可不能这样,这不是折煞我吗?”燕缺赶忙也起身道
“舅兄啊舅兄,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之前之所以屡次忍让范闲,是因为他身后另有高人。”
而这其中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林拱一旦死了,那也是白死,没人会为他报仇,而这些林家父子都听懂了。
一路上燕缺没有显得多着急,而是以正常的速度赶往守备师,就好像平日里上职一样。
“你相公我如今可是大宗师了,这天下可没什么能威胁的到我,所以婉儿,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燕缺道
婉儿听后白了他一眼,然后燕缺就开始了行动,时间慢慢的就到了第二天,在燕缺洗漱打拳的时候,赵文急匆匆的走过来。
“不对呀五竹叔,这箱子怎么打不开啊?钥匙呢?”范闲道
“这箱子材质特殊,钥匙并不在我这,不过我知道有可能在哪,我想要打开它,这样也许就能知道些什么。”五竹神情古怪的道
接下来的燕缺,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随后自然就是鱼水之欢,因为今天在军营里,以及明天有事情要做,所以今天的战争结束的很快。
“一旦动起手来,我没有办法照顾你,所以你想好了。”五竹道
“额,那咱们还是明天晚上去吧,我现在配一些迷药,免得到时候遇到高手,我先不和你说了叔。”范闲听后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对了婉儿,说起来自打我成了大宗师,还从来没去看岳父呢?咱们明天回去看看,你觉得怎么样?”燕缺忽然道
听了这话的婉儿,直接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不禁想着,自家相公好端端的要见父亲,绝对不只是回去看看那么简单。
“这,这个事情是太子吩咐的,不过人手都不是我的,我只是负责居中联络,事后那些知情的我也都灭了口。”林拱道
“舅兄,你这次有麻烦了,那范闲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会儿你收拾收拾,我们回去的时候跟我们一起回去吧。”燕缺道
“什么?跟你们一起回去?这,这是不是也太?妹夫,不就是一个范闲嘛?你如今都已经是?怎么还?”林拱忍不住道
见到二人来了赶忙行礼,随后三人寒暄了几句后,就直接进府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燕缺夫妇起了个大早,然后乘坐马车就往林家而去,刚到林家,就看见林拱等在门前。
想着做好了准备后再去,而此时的燕缺夫妇,已经带着林拱回到了府中,在回到房间后婉儿才道“相公,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岳父,舅兄,这世人都说当今天下有五大宗师,可实际上却是六位,还有一位早在叶宗师之前,就已然是大宗师了。”燕缺道
“什么?竟然还有一位大宗师?你的意思是说,范闲背后就是这位神秘的大宗师,等等,这么说的话,那陛下岂不是?”林若甫忽然道
“知道了公子,我这就去办。”赵文见状也知道事情不对,毕竟自家公子可是有许久,没有这么失态过了。
“所以范闲若是想知道是何人所为,那必然要去找司理理,而现在人被我关在了守备营,不说万无一失。”
div css=&ot;ntentadv&ot; “就算是到时候真的有了什么,我也能及时阻止,所以岳父您就放心吧,这舅兄的命,我还是能够保住的。”燕缺道
“嗯,那就好,那就好啊,小缺,我真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在这,替我那儿子谢谢你了。”林若甫忽然躬身道
不过婉儿心里很清楚,自家官人不告诉自己,应该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所以她自然不会浪费,自家官人的一番好意。
当坐在中军大帐里,看着眼前的司理理时,他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的他,心情很是复杂,既有担心,又有些兴奋,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他就能够和五竹交手了。
他自从突破之后,还从来没有和大宗师交过手,这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同时又有些担心,自己真的能够对付得了五竹嘛?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军帐外忽然变得静悄悄的,中军帐中的燕缺猛的睁开了眼睛,他知道,他等的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