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凌沉声道:“其实我倒觉得天阳刚说的有道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每个人都是复杂的,高岛圣来的确是宗师,但宗师也不代表不会偷盗‘传国玉玺’,另外,其实我更觉得,这件事情高岛圣来不一定直接参与了偷盗‘传国玉玺’。
毕竟高岛圣来属于日国高岛家族的一份子,而高岛家族在玉云省也有不小的势力,尤其是高岛家族所创办的令和生物制药有限公司,在整个玉云省都算得上是一股庞大的资本势力,我觉得更可能是高岛家族想要将‘传国玉玺’偷运回日国,而高岛圣来则被迫参与其中。
这样一来,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高岛圣来跟廖云飞见面时会那么冷淡了,而廖云飞之所以偷偷见高岛圣来,可能是想通过高岛圣来之口,给高岛家族传递某种信息,又或者是他们两方还有条件没有谈妥。”
陈天阳打了个响指,赞赏道:“不愧是玉云省十大家族中最为年轻的族长,这番推理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事情应该就是魏兄所猜测的这样,如此一来,那我们就可以缩小目标,把目光直接放在高岛家族身上,当然,对于廖云飞和奚家的监视也不能落下。”
柳天凤越想越觉得高岛家族有嫌疑,顿时柳眉倒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道:“‘传国玉玺’是我们华夏的国宝,而且还是数千年来皇权至高无上的象征,绝对不能偷运到海外,更加不能运到日国!”
日国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华夏虎视眈眈,并且贼心不死,柳天凤作为炎黄子孙,自然不能容忍“传国玉玺”被偷偷运往日国!
陈天阳看着柳天凤气愤的模样,笑道:“放心吧,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而且,就算‘传国玉玺’真的被运往日国,我也会远渡重洋,把日国翻个底朝天,再把‘传国玉玺’带回来。”
从陈天阳接受“传国玉玺”的任务开始,他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并吸收“传国玉玺”中所蕴含着的气运,以此来增强他的修为,从而尽快帮助琉璃从五蕴宗的手里抢回佛骨舍利。
毕竟根据史书的记载,“传国玉玺”有种种不可思议的神奇能力,甚至还被秦始皇用来震压水患,不用说,“传国玉玺”绝对蕴含着庞大的灵气,更别说“传国玉玺”又当了数千年的皇权象征,所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无形之中,“传国玉玺”肯定会吸收庞大的气运。
所以,如此重要的“传国玉玺”,陈天阳绝对不能容忍它落在别人手中,更加不能容忍“传国玉玺”流落海外。
“我相信你!”柳天凤被陈天阳的自信所感染,向陈天阳甜甜一笑,刚刚的生气与激动的心情更是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