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即将结束时,凌游想了想,便问到了正题:“书记,正好大家都在,我也是初来乍到,刚刚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我可是答应了这群民工兄弟们,要为他们解决问题的,但这个问题,出在哪里,我至今都没有头绪啊,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听到凌游提到了这个 令人糟心的话题,大家的情绪都低落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便有了戏剧性的一幕,无关此事的人,拿出了事不关己的态度,而阮存善和陶湛生则是清了清嗓子。
片刻后,阮存善便解释说道:“这个,几个月前啊,市里兴建文化馆,这些人啊,是当时干活的工人,当时这个承建单位吧,项目干完了,承建单位的老板,却失踪了,这不工人们找不到承建单位要工钱了,就把矛头指向了市里,已经不是闹了一次两次了,讲道理,说不通啊。”
凌游听了阮存善的话,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于是想了想之后,便接着问道:“那,咱们市里,把钱结给承建方了吗?”
此言一出,阮存善顿时咽了口口水,然后说道;“这个,当时啊,正好赶上市里财政上也出现了点问题,这承建方又消失了,这钱就没结算出去。”
凌游听后,差点没翻个白眼,心说这问题的根,这不还是在市里嘛,你不给结账,就算这承建方不跑,也是市里理亏啊,怎么就能删删减减的把市里自己的问题,给摘干净了呢。
凌游想到这,又接着问道:“当时,这个项目是谁负责的呢?自然要找负责人处理嘛。”
阮存善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瞥了一眼陶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