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广平拿起来一看,心里瞬间一惊,想了半晌,才接了起来:“大哥。”
就听电话那边,郑广平的哥哥,郑六浮严肃的声音传来:“你在哪?”
郑广平闻言回道:“在办公室。”
郑六浮听了这话,才放开了嗓子问道:“郑广平,你现在了不得了?得意忘形了吧?”
郑广平闻言解释道:“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说这话的时候,郑广平更是有些惶恐,于是问道:“大哥,难不成这事都传到京城了?”
郑六浮闻言一怔,随即说道:“什么传到京城了?小川在我这。”
郑广平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随即想了想问道:“小川,挺好的吧?”
“你说呢?”郑六浮不悦的问道。“五十几岁的人了,现在搞起了离婚,你现在是个什么节骨眼,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要是甘心止于这半步之中,那就随你怎么搞。”
说罢,还没等郑广平开口,郑六浮便又开了炮:“话说回来,小霞怎么着就入不得你的眼了?我看你是吃了几天细糠,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郑广平被哥哥教育的一时语塞,沉默着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当了大半辈子的军中政委,既带着三分军人的豪气,又带着七分从事军政工作者的思想逻辑,批评教育了弟弟郑广平十几分钟,这才觉得稍稍解气。
而郑广平在这十几分钟里,也是一句话都没敢插,手机放在耳边,都感觉到发烫了,也不敢拿下来,就这么聆听着哥哥的教诲。
半晌之后,郑六浮终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然后就听郑广平缓缓开口问道:“您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