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几天前,当孙广言看到了新任县委书记的公示之后,孙广言便认为凌游是自己能够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他也做好打算了,如果凌游要是也同李玉民、包伟东和罗斌等人那般做派,自己顶了天的大不了低低头主动请辞,或者是要求去一个冷板凳上坐着去,惹不起自己总能躲得起,如果要是包伟东等人还对自己进行报复,那么自己就到市里、到省里的纪检部门举报,和对方拼了。
凌游听了孙广言的这些话,便明白了孙广言来找自己的意图,可老话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凌游也不能单单就凭着孙广言的一面之词就立即做出什么表示。
毕竟他现在连陵安县的土地都没踏上呢,对于县里攀枝错节的人物关系还不甚了解,况且谁又知道,孙广言会不会是把自己当成枪给用了呢,如果自己冒冒失失的就替孙广言义愤填膺的上任就轻易做出什么动作,这对他未来的路也是有绝对影响的,不过既然孙广言这么说了,凭借着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的观点,凌游还是打算待自己到了陵安县之后,了解了大概情况后,先将孙广言保护起来,毕竟人家也是有家有室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让其再受到什么伤害的。
不一会,内部装着烧红木炭的铜炉火锅就被服务员端了上来,里面的汤没一会都沸腾了起来,菜也上齐后,孙广言便说道:“凌书记,您喝酒吗?我陪您喝点酒?”
凌游拿着筷子摆了摆手:“酒就不喝了,快些吃吧,今晚你先找地方住一夜,明天一早就先回去吧,你的事我记下了。”
孙广言见凌游这么说,便赶忙点了点头,然后往铜锅里下着肉。
翌日一早,凌游醒来之后,便看准了时间,收拾了行装再次前往了市委组织部。
到了组织部之后,凌游迈步上了楼,按照正常的规矩,先去找了干部科科长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