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笑了笑:“我在补气补血的汤药中加了些许藏红花,藏红花的形状就像是他之前见到的那红色虫子,趁着屋中昏暗,郑伯伯喝下再吐出来,他便觉得自己将虫子吐了出来,这心病也就解了。”
郑广平闻言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又看着秦川柏说道:“要么还得是年轻人啊,这心思就是活泛,估计我大哥以后都得蒙在鼓里了。”
秦川柏背着手笑了两声:“你大哥这人,就这个钻牛角尖的毛病,大半辈子了都改不掉,不过小凌这个方法好,与其想破脑袋让他相信自己没喝下那虫子,还真不如就让他相信自己喝了,然后再吐出来,来的痛快。”
几人聊到这,秦川柏便说道:“不忙的话,就常来看看你大哥,他退下来之后,心里憋闷,开导开导他,我闲暇时再去看他。”
郑广平闻言便伸出手:“多谢了川柏大哥。”
秦川柏与其握了握手,没再多说什么;郑广平又与凌游握了握手:“小凌大夫,辛苦了,咱们这也算的上是同学了,以后有缘再见。”
凌游也与郑广平握了握手:“您太客气了。”
说罢,几人后道别,凌游便跟着秦川柏一道离去了。
在车上,秦川柏笑道:“怪不得你秦爷爷喜欢你,你小子,这鬼点子还真是多。”
凌游笑了笑:“因人而治,因病而治嘛。”
秦川柏嗯了一声:“是啊,这行医与为官做人一般,都是要因地制宜,因人而为,看到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接班,我们也能放心退休了。”
凌游闻言便说道:“您的身体,再干上三十年都没问题的,有你们在,我们年轻人才有主心骨啊。”
秦川柏哈哈笑了几声:“你这小子。”
一路将凌游又送回了雾溪山,秦川柏匆匆去与秦老问了个安,然后就离开了。
翌日上午,凌游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提着自己的大行李箱走下了楼。
秦老见后便说道:“带上几件换洗衣物就好了嘛,带这么大个行李箱做什么?周末也不是不回来啦。”
凌游将行李箱放到一旁便说道:“都带着吧,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