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杨主任的汇报后,其中一名医生便说道:“这种情况,应该服用帕罗西汀和氟西汀一类抗焦虑药物进行治疗的呀,效果不好吗?”
杨主任闻言摇了摇头:“我们还是更希望采取更好的治疗手段,毕竟病人才十七岁,打量服用精神类药物对其身体有着不可逆的伤害,尤其听病人家属说,这孩子还没有高考呢,过量的被药物损伤,很有可能对记忆力和肝肾器官造成损伤,所以我们也在寻找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凌游一听这杨主任的话后,便打量了其一番,心道这样的医生还真是少见,于是便对其高看了一眼。
因为现在不乏有一部分医生,在得到诊断结果后,就采取系统式的治疗;你既然不是抑郁症吗?你既然不是焦虑症吗?那就服用抗抑郁抗焦虑类的精神类药品,你要是暴躁、闹起来,那我就注射镇定类药物,反正病人家属只看到了病人稳定了情绪,也不知道这类药物是否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着多大的身体伤害。
因为这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治疗手段,在大医院里成了常态,所以一旦有谁去对病情真正的采取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医疗态度,这才是让凌游觉得不可思议的。
在听了杨主任的话后,易思远微微颔首道:“杨主任用心了,我们有些时候啊,不光要急病人之所急,更是要虑病人之所虑,切身实际的为病人考虑问题,治病,就像解题一样,没有固定答案,总要找到一个最优的解法嘛,不能因为哪种解法最常用,我们就不考虑现实情况,照搬照抄,所以杨主任的做法,我很欣慰。”
当易思远说罢,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医生,众医生也是低下了头,表示认同。
这时,易思远突然注意到了站在最后方的凌游笑着说道:“凌大夫,您既然都来了,也给出出主意嘛,大家集思广益,总能找到一个最优的解题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