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这话的时候,心里不禁发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你又跑到我的面前演戏,似乎没多大的意思嘛。
于是凌游便风轻云淡的说道:“哦!不打紧的,吕县长不必自责。”
吕长山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小凌你是个有格局有胸襟的年轻人,可你受了委屈,可以不抱怨,但县里不能不为你打抱不平。”
说到这,吕长山咬牙道:“那个庞大佑,就算省厅不给他处置,县里也不会轻饶了他。”
凌游呵呵笑了两声:“庞局长估计是回不到县里了。”
听了这话,吕长山便抬头看了一眼凌游,凌游便接着说道:“对于这样的干部,我相信无论是法律还是纪律,都不会轻饶他们,说句难听的,屎是自己拉的,那就得做好自己擦屁股的准备。”
说着,凌游盯着吕长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补充问道:“吕县长,您说对吧?”
吕长山咳嗽了一声,挤出个笑脸道:“是,小凌你说的对,组织肯定会给予他们应得的惩罚的。”
凌游便笑了笑,随后便不再和吕长山往这方面的话题上谈,东拉西扯的与他聊了几句,吕长山见外面的天色暗了,便提出了离开,于是一众镇里干部便又出来,目送着吕长山的车离去。
待车走远后,凌游便回到了办公室,进屋时,当看到桌子上吕长山用的那个茶杯后,便走了过去,拿起那个茶杯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后又走到洗手盆前洗了洗手,而脸上的表情,也阴沉无比。
接下来的几天里,凌游有意无意的去与镇里的干部交接着工作,又每天开上几次会,为下面的工作做计划安排,而且会带上本不属于镇政府编制里的李想,又同时也在下班后,多次与李想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