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磊见二人落座,便识趣的说道:“老板,我下去去厨房帮帮忙。”
秦松柏闻言便嗯了一声:“去吧。”
戚磊听话看了看凌游,然后退步走了出去,又合上了书房的门。
秦松柏在茶壶里放了些茶叶,然后又烧了一壶水,房间里这时很是寂静,只有烧水的沸腾声,二人谁也没急着说话。
半晌后,待水烧开后,秦松柏在泡茶的时候,才缓缓说道:“小凌,这次,受委屈了。”
凌游闻言赶忙打断秦松柏:“省长,事情都过去了。”
秦松柏端着水壶,抬眼看了看凌游,当看到凌游与自己对视着的眼神后,他知道,凌游是真的不想去提此事了,于是便点了点头:“好,不聊这个了。”
说着,便在洗了一次茶后,为凌游倒了一杯,然后递到了他的面前,凌游伸出双手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秦松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后,看着透明玻璃茶壶里飘落的绿茶茶叶,便说道:“小凌啊,你看这茶。”
凌游闻言便顺着秦松柏的目光看了过去,秦松柏便接着说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几度冷暖、几许纷繁,也不过就是如这茶叶一般,都是活得个“浮沉”二字。”
说着,他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说道:“而这饮茶时,你可知蕴含着着什么?”
凌游也同样又端起茶杯,没有擅自作答,而是看着秦松柏,秦松柏笑了笑:“拿起、放下,罢了。”
说到这,秦松柏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十指交叉放在茶桌上,直视着凌游:“从古至今以来,官场如战场,百姓即人间,不是说任何人穿上了一身官衣,都能做尽官事,无论是老百姓所说的光脚的也好,还是穿鞋的也罢,都逃不出人性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