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须先放开我,我才能告诉你!”
谁知道她说了之后,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要知道,她要是死了,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能搪塞过去,这样的事情,在宫里发生的实在太多,她经手的也不少。
谁能说出个不字呢
就是不知道辰王会不会替自己报仇
她在心里苦笑一声,他们之间,母子之情淡如水,唯一能维持的恐怕就是那点割舍不掉血缘关系。
“放开你也无妨,微臣既然有胆量扣押你,那就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人发现。”
说完,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枚石子,空中一飞,便点开了皇后的穴道。
身子能动,她立马就朝门外跑。
“来人,救命……”刚喊了两句,皇后身子便被定住了,而且,话也不能说。
“皇后娘娘,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守信用呢!”秦瑞轩看着她的背影,不满的陈述道。
皇后正朝外面跑,听闻,整个人都处于奔跑的阶段,单脚离地,双手往前,面容扭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秦瑞轩又是一动,皇后的穴道被解开。
“轩王,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宫,本宫倒要看看,你到底敢不敢!”
“皇后娘娘,微臣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真相而已,你既然知道,告诉微臣又何妨,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微臣和自己的亲侄女成亲而不管不顾吗”
“你和谁成亲是你的事情,本宫管不着。当初,是你自己要求求娶,还让本宫下旨,现在,你又说本宫不管不顾,难道这是本宫的错”
“看来皇后是真的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话落,秦瑞轩脚下生风,快速的窜到她的跟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快速的闪开。
他还是不习惯触碰别的女人,一触碰,感觉很深都不舒服,胃酸直冒,要不是闪的快,他说不定就会当场吐出来。
这严重的洁癖,怎么就只对阿桑没用呢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知道阿桑到底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
“你给本宫吃的什么”皇后惊恐的看着他,眼里终于有了惧意。
她活到这个年岁,还是第一次被人挟持,也是第一次这般狼狈。
“一种毒药,能让人感受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皇后娘娘,你如果说了,我便把解药给你,如果,你还是不说,那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的享受被折磨的恨不得立马死去的痛苦吧。”
穴道被封住,她除了眼珠子会转动,其他的都是僵硬的,连想死都死不了。
“微臣给皇后半刻时间考虑,要是皇后还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微臣见死不救!”
说完,轩王回到自己的坐位,就那么坐着,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板子,他低着脑袋,似乎连看一眼她都不屑。
皇后高高在上惯了,即便是当初和不爱自己的阿泽在一起,也没遭受过这般待遇,后来,阿玉强娶了她,更是把她当成了手心里的宝,宠她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稍微一点点的委屈都没让她受过。
所以,她这些年过得可谓是顺风顺水,也就以为自己强大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其实,皇上一死,她最大的保障也就没,没人会那么对她好,没人会再保护她。
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轩王,也敢对自己这般无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皇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她的身体里,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食自己的血肉一般,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确实让她痛不欲生。
秦瑞轩像是知道她身上的毒性已经发作,抬起眸子,露出一抹冷笑。
他只能说她活该,都是她自找的。
本身他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珍惜,一次又一次的心存侥幸。
“给我解药,给我解药!”皇后终于忍受不住,喊了出声。
“皇后娘娘确定你要说了”
“说,本宫说,给本宫解药,快!”她快受不了了。
那张扭曲的脸,白的吓人,疼的她眼泪水都冒出来,妆容花了,皱纹显露,说不出的丑陋。
秦瑞轩还是第一次瞧见这般不端庄的皇后,眸子闪过一丝不忍。
“希望皇后能说话算话。”他说完,直接把解药当成解开穴道的工具,直接朝她身上砸去。
穴道一开,皇后整个人软到在地,她早已经顾不得形象,跪趴在地上将解药捡起来。
她浑身颤抖,打开瓷瓶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直接把解药吞下去,她还抖给不停。
好狠毒的毒药。
十分折磨人的毅力,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了这般折磨。
“好了,皇后娘娘,请说吧!”秦瑞轩实在不想跟她浪费时间,见她稍微好些,便追问道。
皇后闪了闪神,撑着身子站起身,尽管脸上卡白,疼痛已经缓解,但她身子还是很虚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整个人都处于虚弱状态,而且,背上的衣襟都已经全部汗湿,贴在她的身上,十分难受。
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在秦瑞轩的斜对面入座,两人的距离至少有五米以上,可见,就是轩王一个人居住的临时宫殿,也是不小的。
“轩王,在说阿桑的身世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本宫一个条件!”
能片刻功夫,就恢复如初,能当上皇后,也确实不简单。
秦瑞轩听闻她的话,眉宇之间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难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样
“轩王放心,本宫这次说话算数,一定将阿桑的身世告诉你!只是,本宫要轩王保证,本宫今日跟你说的话,绝不外传,否则,本宫就算是死了化成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原来是这般,秦瑞轩顿时点头,“好,微臣答应皇后娘娘,微臣发誓,决不将今日皇后说的关于阿桑身世的事情告知任何人。”
他也不笨,发誓都发的那么明明白白。
阿桑的身世,只要他知晓就行,至于其他人,知不知道无所谓。
花墨辰他想知道,自己问自己母妃,她自己说的,那可就怪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