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难道你认识他?”她好奇的盯着他的脸部表情,期望看出一点点端倪。
然而,他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认识。你说他伤在头部,是被什么东西所伤?”
“我看了下,应该是石头吧,工地上除了木材就是石头,不可能是木材,更不可能是铁质工具。”
木材一般不会磕出口子,而铁质工具,一旦磕上去,绝对不是一个小口子那么简单。
“我看看!”
他放下药箱,走了过去。
床上的男人四十岁不到,面容憔悴,五官还算清秀,至少在这乡野之间,算是极为难得的长相。
剥开被头发遮挡的头皮,只见就在额际上方,有一道翻起的伤口,经过简单的消毒和止血处理。
“你确定这伤口是不小心磕着的?”吴永生对着伤口的形状,左看右看,都不像。
乔桑摇了摇头,她没瞧见,自己可不敢确定。
刚才那会儿,工地上乱成一团,等她将打架的两拨人分开,想起乔老二来,就已经发现他倒在一旁,昏迷不醒了。
吴永生了然,在乔桑的诧异下,拿出银针,拿出一套整齐的刀具,道,“他这是撞坏了脑袋,里面有淤血,我需要打开他的脑袋,将他脑袋里面的淤血清理出来。”
“开颅手术?”她惊呼一句。
吴永生的医术,已经达到这般水平了?
不得了,看来,这人医术当真是比吴伯高很多啊。
“对,开颅手术!”这个词,用来形容他的研究很恰当。
“有没有危险,你有多少把握?”乔桑好奇的打听。
倒不是怕这乔老二一命呜呼,而是,对他掌握的现代医学比较敢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