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县眉毛扬了起来,“哦,想通了?不对,别人要想通还有可能,秦怀玉那个老顽固,她要想通,太阳打西边出来都不大可能,反常有妖,说说吧,她要你做什么?”
白振天浅笑道:“你就那么不看好她?万一她真的转性了呢?”
吴知县摆摆手,“像她那种自以为刁蛮任性是的千金小姐,谁的话她能听进去?
她要能听劝,当年老伯爷劝了她多少?她听进了多少?还不是一直给你使绊子。
否则,今天的白振天早立在庙堂之上了,还会到我这儿做师爷?说说吧,她要做什么?”
白振天摊摊手,“要我来辞职。”
吴知县愕然的扬了扬眉毛,“不是吧?这么狠?连你养家糊口的事她也不放过?这女人心太狠毒了!让你辞职,然后呢,辞职后呢,让你做什么?”
吴知县学富五车,圣人门徒,平日里待谁都温温和和,唯有对白府的秦老太太,每每提及,总会嫉恶如仇、恶语相向。
“让我在家好好温习功课,参加明年的春闱。”白振天淡淡的回道。
“哦,那老太婆转性了?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她突然关心你的前程,这当中有什么套吧?等你去钻?”吴知县从心底里不相信秦老太太会好心的关心白振天的未来。
“谁知道呢?昨天回到府里,不顾长途疲惫,就遣人来让我们一家回府里聚餐,然后在餐桌上各种关怀,要在下辞了衙门的事,安安心心的在家读书备考。
在下给她说了不能辞衙门的事,衙门的俸禄是在家一家人养家糊口的生活来源。结果,大人,你怎么样吧?”白振天把昨晚的事给吴知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