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停顿了一下,看看侧面的两个儿子,接着说道:“他俩要想参加的明年的春闱,从今儿起,得好好的束着自己,好生用功,振新更得先把举子的身份拿到,才有资格提明年春闱。
这次去京城,我拿了他俩的文章给舅舅看,舅舅说,他俩的基础太差,想要走仕途,得好生用功几年才行。”
白振宇先听到白振天夸他,心情大好,后听说让他参加科考,立即从云端跌入谷底,这辈子,他就不想再参加科考。
他只想做书生,有举子的身份,混迹于烟花柳巷之中。
若是参加科考,那不得每日束于家中,读让人头痛的圣贤书,他的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想到这里,白振宇赶紧接过话来,“大哥,满青城人都佩服你的学问,父亲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参加科考,光耀白家祖宗。
所谓能者多劳,我觉得吧,大哥听母亲的,把衙门的事辞了,好好看一段时间书,以大哥的聪慧,很快把丢掉的学问捡起来的。”
相比于白振宇,白振新对科考多了几分向往,他也想像大哥二哥那般,在学业上有所建树,他日在仕途上一展自己的才能。
白振新接过话道:“大哥听母亲的安排吧,我们兄弟一起好好用功,我若秋闱能中,来年同大哥一起参加春闱。”
白如月扭头过来看着主桌,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奇的问道:“老祖宗,阿爹若是参加春闱,是不是一定会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