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楚瑶几乎是完全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

沈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终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似乎还想说点儿什么，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沈亦起身，往门口走，楚瑶也起身送他。

走到门口，沈亦开门出去，脚步又顿了顿，转过头，伸手压在楚瑶的头顶上：“瑶瑶，受委屈了就来找我，我还是你师兄。”

沈亦嘴角的笑很苦涩，压着楚瑶头顶的手恋恋不舍的收回，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做这样亲近的动作。

以后再不会，对自己喜欢却已经有了另一半的人，保持距离是最大的尊重。

这个道理，沈亦懂。

楚瑶没有规避沈亦的动作，她能看懂沈亦眼中的神情。

楚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师兄，但我相信不会有那样一天的，师兄，有些人的话，你最好一个字都别信，我丈夫是什么样的人，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虽然我们曾经分开过，但从我们重逢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还是他，我也还是我。”

沈亦收敛起的苦涩再度蔓延，牙关紧紧的咬了一下，松开，微笑。

“师兄，慢走。”

沈亦点点头，楚瑶又笑了笑，合上房门。

走廊里，沈亦在楚瑶门口站了几秒，而后直接离开了酒店，他本就只是为了来找楚瑶的，什么东西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