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冬梅的话,萧婉心里直接给出的评论就——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看到任彩月已经被的气脸都变了色,便安抚性的拉了拉她的手,然后对着赵冬梅开了口:
“大伯母说的没错,和我订亲的人家的确是和我们家一样的穷。什么都没给我们家,也没给我买什么东西。
不过这户人家不是我妈给我做的主,而是部队来人给说和的,说是也算是帮部队完成的一项政治任务。
既然是政治任务,连我爸都做不了主。
本来我妈说事情订下来后,得让我们俩到大伯家看看,可一个是部队有部队的纪律,他们当兵的不能随便的出军营。
再有一个,也是最主要的,我爸说大伯母是通情达理和一个知道感恩的人,当年爷爷、奶奶去世后,我爸怕拖累家里,就一个人出去学医。
等到他能挣些钱后,每年都会把辛苦积攒下来的钱给大伯捎回来,这才能让大伯娶到大伯母这么一个贤惠的好女人。
所以说,即使我们不去看大伯和大伯母,大伯母也不会挑这个理的。”
“那个……那倒是、那倒是……我可不是那种事多的人,一家人,哪会有那么多挑理的地方。”
萧婉一席不软不硬的话,说的赵冬梅内心直窝火,却又发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