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奇怪,长得差不多,可又不是的,毕竟对方还蒙着半边脸,我还以为是我的老熟人,结果一看不对劲,别提了,别提了。”
“只能说昨天晚上倒霉!遇到了两个神经病!”
说完,张天浩便是打着哈气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接上来他便在办公室里打一些电话,进行一些生意上的交流,足足两个来小时才把事情处理完成,直接倒头便睡,他实在是太困了,毕竟昨天是临晨四点多才回家。
……
就在张天浩在这里睡觉的时候,河北某个秘密的地方,几个红党人员坐在那里开着会议。
“各位,我们派过去支援北平的人员,竟然是特务,那我们派出的人那里去了,老刀也是一个老同志,现在竟然背叛了,真是让我失望。”
“只是老刀的事情会被泄密,查,一定要查出来,差点儿给下级的党组织带来灭顶之灾,这中间是谁是走漏风声,还有与老刀关联的人现在在那里?”
“老常,跟老刀一线的两个同志已经失踪了,我们在一接到消息的时候,便已经作也最坏的打算,可还是迟了。现在与他们相关的同志也安排好了撤退或转移。”
其中一个还严肃地说道:“我们查了整个知道这一情况的同志,我们这里只有三位同志知道,以及我们这里的委员知道,三位同志知道的,已经有两位不见了,还有一位也被我们的人转移,并监视起来。”
这个人并没有再说什么,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有没有可能是在路上被人发现的,毕竟老刀也是一个老地下党,他与这些特务可能会打过一些照面。”
“也有这个可能性。但我们已经确定老刀叛变了,连他老婆孩子都不见了。”
“好,查,一定要查出来老刀住在北平那里,找出来,然后派出锄奸队,杀!”
“好!”
接下来他们这些人便又开会,至于怎么调查,那便是看最后的决定了。
时间再一次回到两天前,坐着火车的老刀从河北保定向着北平去,一个人坐在火车上面,望着车外滚滚向后的田原,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上面,而是思考着到了北平怎么开展工作。
毕竟他是一个老报务员,知道一些事情。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这离他不远处座位上,两三个头带着帽子的青年人其中一个人不经意看到了不远处的老刀。
马上引起了他的警觉,直接对着另外两个动了动,小声地说道:“那边有一个红党,我以前在徐州的时候跟他打过交道,可惜被他跑了,这一次兄弟们运气来了,一会儿,我们在他下站的时候跟上他,然后抓住,这便是奇功一件。”
“兄弟,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我怎么可能跟你们开玩笑,我真的在徐州的时候,见过他,只是当时跑了,给我盯紧了,活该兄弟们发展。”
“那好,这一次盯死他,送上门的功劳可不能没了。”
结果这个老刀才到北平不久,便被北平党务处的情报员给抓了,经过一翻审训,最后抗不住酷刑,不得不招了,不过也有一个要求,便是把他的老婆孩子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