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我肩膀就被人抓住,我想都没想朝后往对方眼睛处撒出一把泥土——方才找鞋子时我便暗暗攥在手中。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我下三滥到这种程度,一时不察,竟被我得了手,我赶紧又溜了,临走前我又报复心极重地朝他腿上踢了一脚——谁让他方才故意让我泡在水里许久。
等逃到安全地方,我才有些后怕起来:这人好像是东眠王,我这样做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全程他应该没看清我的脸吧?
一放松下来,我就感觉自己的腿有点痛,撩开裙子一看,竟然一大片青紫——可见我方才踢那人有多用力。
神经吗?我干嘛这么大的仇怨。
还没等我反省,又开始暗自懊恼,又觉得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拿棍子敲,省得把自己弄伤。
我原路返回,还没回到房间就见寒荷迎了过来,她脸上的巴掌印消了很多,应该用厚厚的脂粉涂抹了,不仔细看还不大能看出来,只是脸还微微肿着有些不自然。
“仙子,你伤还没好,还请多歇息吧。”
我也不看她,怒气冲冲地往里走,只抛下一句道:“谁敢说我今天湿着衣服回来的我就把她舌头割了。”
众人诺诺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