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俊不想细问,自己是官,洪中实是商,官商勾结不是不可以,但有些事情不能商量,也不能点破,不然真出了事情,无法自保,他只是淡淡的道:“我不得不提醒你,曾家辉以前做过小职员,当过领导的秘书,做过书记,还在国家机关工作过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遇到过,什么样的人没打过交道,他可是一个老成练达之人,你是很难找到可乘之机的,下套子的事,你可斟酌清楚。”
他故意抬高对曾家辉的看法,那自然是激起洪中实对曾家辉下套的斗志。
所谓请将不如激将。
果然,洪中实嘴一歪,道:“智者千虑,必有一疏。他曾家辉再精明,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他只要是一个人,就有人性的弱点。”
“你慎重一些吧。”
“袁省长,我认真思考过了,分两步进行:第一步,让曾家辉无法顺利当选省长。如果这一步不成功,就来第二步,想尽一切办法给曾家辉制造工作压力,让他承受不了,自顾不暇。而您再与其他副省长一联手,这样起码能分庭抗礼…。”
袁平俊摆手,“别跟我扯这些…”
“那行。”
洪中实走了。
他知道,这些事袁副省长希望自己尽快做,但又不想知晓细节。成功了,一切好说,失败了,人家怕担责任,想想值得理解,一个能坐到常务副省长的位置上,那花了多少心血,谁舍得这么扔掉。
不说就不说,关键看自己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