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宴会上还有人开始讨论着曾家辉。
“尚哥,今晚钱总挨了一巴掌之后,好像心情有点矛盾啊,一方面是又气又恨,想报深仇大恨似的,另一方面又好像有点什么畏惧的样子,以至悄悄的就落荒而逃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帮上一把,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我们争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啊。”
“搞统一战线?”
“是啊,钱总与白总可是关系好着呢。”
“哦,可我并不认为曾家辉是我的敌人,而且我想,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敌人,别的不说,他那小弟江帆你惹得起么,尤其是你老子还是官场中人,就没什么顾忌?”
这说话之叫尚春辉,他此时右手正端着一杯红酒在那儿轻轻的摇晃,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白明啊,我们作为朋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尚哥有话不妨直说!”
一听尚春辉好像不愿意与曾家辉成为敌人,那位白明的心中有些微小的震动,但马上想起连虎来,他这才稍加放心。一直以来,白明都将尚春辉看作是与自己一个阵营的人,哪儿知这下竟有些出乎意料,他觉得太意外了。
尚春辉点了点头,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然后才懒洋洋的说了话,“我不是泼你们冷水,但实在是形势不同了,你们不一定是曾家辉的对手,哪怕加上连虎,估计也不行。你们也别不服气,我慢慢的给你们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