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女儿能放下心头之事,好好生活就行了。现代社会的人,哪里还依得了封建时代的规矩,田兴柄因为村里人的乱说乱猜,已经差点让女儿送了命,哪会自己再去讲计较这个。
田兴柄急匆匆的去搬了两张凳子过来,请曾家辉和吕庆颂坐在田甜的旁边,望向曾家辉的眼里,满怀感激之情。他知道这曾书记对田甜来讲,真是救命的灵丹妙药,这一来就起死回生了。
一时之间,曾家辉没再继续说下去。
吕庆颂站起来,“曾书记,我这人太胖了,坐着腰疼,先去院坝里站一站,溜达一下。”
“好吧。”
曾家辉朝吕庆颂笑着点了点头。
他知道吕庆颂不是坐着腰疼,而是受不了这屋子里的潮湿霉味,当然不会阻止,由他自己出去透口气吧。他不自觉的掏出烟来,递给田兴柄一支,正要掏打火机点上,忽然才想起这是田甜的闺房,不好意思的道:“这儿不能抽烟,没想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