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让女人最感受辱的骂。
尽管田兴柄很努力的当场向大家解释,女儿虽然受到了胁迫,但并未就范,是清白的。可有谁相信?大伙儿听着田兴柄的解释,没有反驳,但从大家脸上的表情,不难猜想他们在想些什么:长丰市能有这么厉害的酒楼,能把一个好人给控制住不让出来?如今是法治社会,田甜好端端的人,一无残疾二无病的,她要是不乐意,谁还能把她捆着不成?
一个不懂事的小媳妇更是张口而出,“肯定是干活怕累,嫌钱又少,想张腿就赚大钱…。”
田甜难受死了,她又苦于不能当场脱了裤子让大家检查!
一时气岔,田甜冲出家门就跑到村子的水库边跳了下去,幸好她父母及几名亲属追了出来,救了起来。人虽然没事,可她还叫嚷着要寻死觅活的,任田兴柄两口子磨破嘴皮子,也坚持还要跳水跳楼。
田兴柄没法子,赶紧就跑过来找曾。
他认为只有曾这种大能耐的人,能救田甜一命。
曾家辉一听是这个情况,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个卢原,现在成了长丰市东阳县村委会的综治干部了,尽来管这种事…但人命关天,救人还得救到底,他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老田,带我到你家去看看。”
东阳县委的车都不用了,曾家辉叫上田兴柄就要坐公交车,一旁的吕总见状,坚持要一起去看看。于是,三人改为打了一个出租,直奔城郊田兴柄的家里。
曾家辉的心头,对田甜这样的苦命女子,充满了怜惜之情。尽管她没有被逼走到绝境,但限制人生自由和制造的冤情委屈,实在是让她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