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所长确实不想深究,他看了看蒋标的头,“怎么伤的?”
“酒瓶子砸的!”
“谁?”
阮所长瞟了一眼铁锋,又皱了一下眉,如果动了凶器伤人,想算了就相对麻烦多了。
铁锋这回倒是机敏,双手一摊,表示与自己无关!
看着阮所长询问的眼神,蒋标也不敢胡说,“我…我自己砸的!”
阮所长摇头,敢情演苦肉计啊!再看看曾家辉和铁锋两人气定神闲的样子,可以说他们根本没当一回事,一定程度上可以判断两人身份不一般,如果没有必要,自己还是少惹这些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蒋标的伤也是自己拿瓶子砸着玩的。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事儿,那就算了,希望你们以后克制一些,不要随便起冲突!”阮强说完便想收队,还不忘对蒋标说了一句,“没事别带着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出来闹事,消停点不行吗?自己要拿瓶子砸脑袋,也别跑人家店里来,影响别人做生意!”
“我…?”
吃了大亏的蒋标岂肯善罢甘休。当着这么多人,自己竟然被打得瘫倒在地,这还不算,最后竟被人家吓得屎尿一裤子,两只蛋好像痛麻木了,现场也没办法检查好坏,但估计对今后的“造人”工程影响大,这个场子要是不找回来,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青合县地界混下去?还有谁会怕自己?
自己丢脸不说,堂堂副县长叔叔的脸也让自己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