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出来,曾家辉又去了一趟京城医院,再次探望了老领导的病情之后,才匆匆的去了京城机场,登上了飞往舟山的航班。
在舟山省城联系了铁锋两兄弟,一行人马不停蹄,直向平起县返回。车经长丰市区的时候,曾家辉透过车窗看着街道两旁稀稀拉拉地迎宾树和匆匆而过的挑担小贩,不免有些感慨的道:本来是春夏之季,可这座城市还是显得有些萧瑟,也不知要等到多少年之后,这里才能有个大的变化?
铁锋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曾家辉的反应,见他总是望着窗外出神,神情飘忽不定。于是问道:“哥,要不要下去逛逛,歇一歇再走?”
曾家辉用双手揉了揉眼睛,摇头道:“不用了,直接回去吧。这座城市没不能让人有什么留恋的地方。”
怀念都很少,原本他是想到长丰做点什么的,但因与洛克菲勒合作去了省城,又得知老领导生病去了趟京城,心思一经打扰,心情本也有了许多郁闷,也就无心于其他了。一些恩怨原本也不想继续下去,如果对方能就此罢手,他真是不想再去计较了。
感慨起来,他轻轻的吟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突然车前有东西一晃,铁锋一脚猛刹,打断了曾家辉的诗赋,身体大力的向前倾,差一点就撞到了挡风玻璃上。曾家辉急道:“怎么回事?”
铁锋道:“好像车前有人。”说完就下车查看去了。
曾家辉也紧随而下,走到车前一看,一名年轻女子倒在了地上,披头散发,满身尘土,铁锋已经将她扶了起来。
曾家辉上前看她脸上、手上并没有血迹,才稍微放心下来。问道:“怎么啦,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