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是后知后觉的,阮瞳一张小巧细腻的脸嫣红一片。
她不出声,霍祈靖的吻便不离,顺着她的腮边辗转,“说话,瞳瞳。”
阮瞳垂着眸,睫毛轻轻地颤着。
她抱着他,声音柔软得娇媚,“霍祈靖,谢谢你。”
回来的时候她就在想,该怎么和他说出这句话。
虽然阮家是限制了媒体澄清了当年的事情,但是要是没有简律师……这件事或许不会了结得如此干脆利落。
这是她五年多以来从未解开的心结,但这几天却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
霍祈靖的呼吸略微粗重,却见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
阮瞳或许不清楚,男人的火被撩起来之后会有多要命。
但他却还维持着清醒,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长发。
“宝贝儿,做人不要太善良。”
他知道阮瞳不是愚善的那一类人,但她终究心肠太软。
但阮氏处于风暴中心,她不能够太过善良。
阮瞳微微撑着他的肩膀,拉开距离看着他。
少了刚才作坏的媚态,她那双汪汪的眼眸中竟出现了一缕孩子气的色彩。
“我妈当初生我的时候,听说是难产,我在她肚子里折腾了半天。”她倏然开口,声音低低徐徐,但至少是平静的。
“我爸他很担心,好几次跟医生说保大人,孩子没关系,可是我妈妈不干,她坚持把我生下来,最后死在手术台上,连抱我都来不及。”
所以,阮瞳的生日,是母亲的忌日。
阮瞳出生没多久,珑苑就经历了一场大火,把阮家曾经的两任夫人的痕迹烧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