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瞳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名字。
颜珈蓝和简朝。
无论是哪个名字都让她心口莫名地有堵塞感。
萧鹤临跟她说过,颜珈蓝算是较为偏激的一个女孩。
生活环境决定她的生活方式,阮瞳能直白地读出颜珈蓝并不喜欢她这一点。
当初心理治疗结束的时候,颜珈蓝曾经来找过她,试探性地问了很多问题。
但那时候阮瞳的精神状况仍处于恢复期,对一切都是不冷不淡的,很多问题都没有结果。
她们不欢而散。
后来,听说颜珈蓝辗转去了很多地方,最后还是回到了渭城。
阮瞳捉摸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却无原由地觉得她并不存恶意。
如果颜珈蓝真的恨她,依凭她的性格早已经一把刀子跟她拼命了,但是她没有。
颜珈蓝所做的一切,都能让阮瞳觉得背后是有隐情的。
只可惜这个隐情,她毫无头绪。
渐渐地,便化为匪夷所思。
至于简朝……
阮瞳那天在科诺万被他绑着眼睛,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是长什么样子,一点印象也没有。
倦意翻涌,阮瞳躺在床上,心口无端漾起一种低落空惘的感觉。
这几日她睡眠状态不太好,极其容易疲倦。
就着床边那盏橙黄的小灯,阮瞳渐渐地睡了过去。
夜晚的时针走过两圈,霍祈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阮瞳已经陷入深睡眠。
女孩的睡颜相当恬静乖巧,他不忍打扰。
修长的指尖顺着她侧脸的轮廓微微抚了一下,霍祈靖的轮廓的线条不动声色地柔软下来。
阮瞳就像刚好嵌入他心口的一块宝石,不偏不倚地能填补他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