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如幻就像从诗画中走出来一样。
澹台鹤情表情一呆,停下脚步,泪就从眼眶流了出来。
正是谢傅,他回苏州了,因苏州城内行人如织,就由骑马改为牵马。
快到家了,谢傅特意拍拍自己身上的风尘,理了理发端,免得自己看上去太过风尘仆仆,历经沧桑。
抬头的一瞬间,人也呆住了,他远远的就看到了澹台鹤情。
愣了下神之后,竟扔下白马飞云,激动的朝澹台鹤情奔跑过来。
快到澹台鹤情跟前,又放慢脚步,放松身体,生怕自己强硬的身体撞伤澹台鹤情。
直到贴息,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澹台鹤情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见鹤情哭了,人也憔悴了,谢傅柔声说道:“知你喜欢烂漫,在来时的路上,特为你揽下这一抹夕阳。”
说完就张臂紧紧将她搂住。
澹台鹤情呆呆着一动不动,心中激荡之情化作热泪用眼眶流出。
“鹤情,能抱到你真好,让你久等了。”
这温柔话语却让澹台鹤情勐然回神,狠狠就朝谢傅肩膀咬了下去,挣扎起来:“你这负心汉,你还回来干什么!”
谢傅吃惊松手,只见她嘴角已经沾血,眼神凶狠,霎时间就变成一只的小狗。
“鹤情,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天下人都知道你当了王阀女婿!”
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和伤心都化作这一声吼。
她的眼神充满恨意,如果此刻给她一把刀,把谢傅噼成两半,也许她真做的出来。
谢傅能感受到她的恨意,她也没法冷静下来听自己慢慢解释,干脆搂住她,对她亲了起来。
澹台鹤情心跳骤然加速,身体全部的血液向心脏和头顶百会两个地方汇集,脑中就一片空白,有欣慰甜蜜,也有心酸仇恨,霎时间五味杂陈。
这些复杂的情绪快要将她逼疯,让她必须做些什么,她激烈挣扎着,双臂却被谢傅箍束住,她就用手指去捉去撕。
谢傅像一头凶性毕露的狼,澹台鹤情躲来闪去,可被他搂在怀中又能躲到哪去,情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脖颈耳鬓。
甚至他的手已经顺腰而下,落在自己瓣巧天工的珠圆玉润,充满侵略性的举措。
这让澹台鹤情羞愤异常,怒骂着:“你当我是青楼女子一般的玩物吗?你……唔!”
“我不要你说话,我要你醉。”谢傅亲上她的檀唇,封住她的口息,让澹台鹤情说不出话来。
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热情起来竟也像一道烈火。
澹台鹤情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我绝不屈服!城关被攻破,干脆拼死一搏,洁白的贝齿狠狠咬了下去。
谢傅吃痛,本能逃开,澹台鹤情那一抹檀唇已经染上一泼鲜血,落在眼中更加鲜艳欲滴。
澹台鹤情盛着泪水的眼眸充满恨意:“我恨你,你去死!”
谢傅回应她的却是又亲了下去。
谢傅来一下,澹台鹤情就咬一下,绝对不允许谢傅在她嘴唇上多停留一息。
一个誓不罢休,一个绝不屈服,打着嘴仗。
谢傅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这有如雪峰千年不化的冰冷俏容,突然有种再也无法融化她,得到她的恐慌感。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觉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直接就将她横抱起来。
前一刻还冷若冰霜的澹台鹤情,下一刻却似个受尽欺负的柔弱女子失声痛哭起来:“我恨你,你去死,给我滚!”
十指化刀,撕着谢傅的衣服,割着他的皮肉,甚至去划他的脸,揪他的头发。
澹台鹤情一辈子都没有如此泼撒过,可她依然觉的远远不够。
谢傅头顶髻发的簪子被揪落,一头长发就杂乱的披散下来。
不知道谁先发现,说小姐在街上被人非礼,一众澹台府的家仆抄着家伙怒气冲冲的杀到。
当看到小姐竟被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抱了起来,而小姐激烈的挣扎反抗着,顿时怒发冲冠。
小秋手持菜刀,一马当先冲杀过来:“大胆狂徒!”
澹台鹤情见了一惊,而谢傅此刻还沉重在征服她,丝毫不顾危险靠近,澹台鹤情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提醒,直接将谢傅推开,躲过小秋这砍下的一刀。
谢傅脚下踉跄,刚刚止住脚步,棍棒家伙就如雨点一般朝他身上招呼。
个个往死里打,好在谢傅身体强横,不畏这些棍棒家伙,若是换个普通人只怕当下就要被殴毙。
谢傅喊道:“是我!是我!”
众人听见谢傅的声音,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孔管家惊讶道:“谢公子?”
谢傅用两只手指拨开遮住脸容的散发,让自己被澹台鹤情挠得血迹斑斑的脸露了出来。
他卸掉周身真气,原本是为了感受亲爱,怎知是这种亲爱。
孔管家定神,老目虎睁,怒喝出声:“打死这个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