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样啊。”李桃歌问心无愧。
“没怎样是怎样?”牛井不留余力追问道。
“没怎样就是没怎样啊。”李桃歌争辩道。
“那为啥江南堵着门,不骂我,不骂小伞,不骂老孟,唯独骂你呢?”牛井神采飞扬笑问道。
锐字营所有人可以作证,这一刻绝对是牛井智商巅峰。
李桃歌悻悻然缩起脖子。
城头喝酒赏雪,寺里遇歹人,俩人手都没牵过,只是遇到江洋大道时,江南钻过自己怀里,可隔着那么厚的棉袄,又是危急关头,不能算是怎样了吧?
不过搂确实是搂了,抱也确实抱了,盈盈一握的小腰,指尖至今都香玉犹存。
即便官司打到王宝大人那里,好像也没啥胜算。
李桃歌越想越觉得理亏,双手插入袖口,当起了缩头乌龟。
牛井今个不知吃了啥灵丹妙药,一眼就看穿了李桃歌的举动,大嘴一咧,笑道:“说,到底把江南咋了,亲了?摸了?还是……嘿嘿嘿嘿。”
这一笑,意味深长。
尽是猥琐。
李桃歌理亏,但心不亏,满肚子委屈,又不好挑明。
只能死死低着头,不说话。
牛井赞叹道:“虽说咱营里你胆子最小,身手最笨,可是对付女人,你小子真有一手。从老孟到余瞎子,再从小伞到我,一营的光棍汉,唯独你能让漂亮丫头堵着门讨风流债,厉害啊!”
李桃歌本想辩解,想了想,欲言又止。
牛井转着眼珠,说道:“不过你长得俊,跟小江南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镇魂关女人少,不如就把人家娶了吧,没银子的话,三媒六聘大伙给你凑,赶紧把小丫头弄进门,要不然啊,等人家回心转意了,你可就难讨到媳妇了。”